“开了,郑医女也走了,走的时候老奴又给她封了个红包,那些话又再三嘱咐一通。”
秦氏放下茶杯不以为意道:“就算什么都不告诫,她也不敢四处卖弄口舌,否则,莫说京城,整个大周也莫想再混下去。”
“夫人说的是,只是这样,夫人的心思就要外露,到时候世子夫人难免一场闹……”
“她要闹什么?到如今这一步,她还有什么脸面到我跟前来闹?若非看在凌儿的面子,我早给她立规矩了,她也不瞅瞅,这满京城,哪个婆婆像我这样,对媳妇大事小情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嬷嬷最是了解自家姑娘的,待她将不满发泄一通,才体贴道:“世子夫人还年轻,待将来做了母亲,您就是不教导,她自会收心,安心待在家里相夫教子的。”
“但愿吧。”良久,秦氏长叹一声。
……
回到自己院中,孟馥雅第一件事便是将那方子誊写下来。幸亏她记性好,只看了一遍方子便一味不错的记下来,事毕,她悄悄吩咐抱琴,让她派个人拿方子去医馆问询,这方子究竟干什么用的。
做完这些,又打听广寒凌在何处,丫鬟回世子一早出门会友,明知如此的孟馥雅越发阴郁。
“好一个面慈心善的婆婆,才三个月而已,终于装不下去,露出狐狸尾巴……”
“夫人,您小声点儿。”抱琴心忧,并抬眼瞅了瞅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