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她是我们可亲可敬的母亲,疼爱我们还来不及……缘儿,你早已及笄,也该收收小孩子心性。”
清惠郡主瞄刘鸿泰一眼,闭了嘴,她懒得和大哥掰扯。
然,刘鸿泰不依道:“母亲心系大周天下,半生都在为国操劳,我们做儿女的帮不上忙就罢了,你可不能处处牵绊、连累她。”
清惠郡主气极而笑,对着与母亲一心一意的大哥道:“大哥这话错了,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闺阁小女子,一不是什么帝女贵胄,二也无治国大才,你说的什么天下啊,国家啊,沁缘一概不晓得。”
满口嘲讽,刘鸿泰大怒,“放肆!别人污蔑嘲讽母亲,你竟也跟着污蔑嘲讽……刘沁缘,你吃风喝烟长大的吗?”
清惠郡主冷笑,回之,“大哥激动什么?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
“我还有事,不耽搁大哥,倒是母亲那里,您该去劝慰一二,免得母亲又是哭泣又是绝食。”
“你……”望着小妹离去的背影,刘鸿泰一阵阵头大。
母亲英明一世,怎么就养出这么个狂放无知的败家女!
清惠郡主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刘鸿泰这会子对她各种嫌弃、诋毁,完了还要去母亲那里宽慰一番,顺便再骂她几句帮母亲出出气,这么多年过去,大哥的把戏也没变,她们这一家子都喜欢做同一件事,真真没意思透了。
唯一一个不呆板的人又去书院苦读,这公主府,越发没意思。
她想嫁人,早就想嫁,可惜,看上的人已有家室……所以,她暂时只能在这儿待着。
回房后清惠郡主吩咐下去,谁来都不见,完了拿起纸趣÷阁,小心斟酌着给周和曦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