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把乔小小拉到一边，偷摸问道：“小小，褚先生对你咋样？没有动手打你吧？”
耳朵很灵的褚尽，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怎么，他长得很像家暴男？
乔小小嘿嘿一笑，“张姐，你别担心，他没有打人的嗜好。”
张姐撇了下嘴：“看着可不像。”
褚尽：……
“对了，刚才是你在敲门？”
乔小小点点头：“对呀，我敲的。”
张姐满脸惊讶：“你认识这老太太？”
乔小小咧了咧嘴，“这应该算是我跟她头一回正式见面。”
张姐看了看褚尽，知道他是个有些身份的人，以为是褚尽来看望姜老夫人，赶紧侧过身，把两人往里面请。
姜老夫人本身在睡觉，但是刚才张姐跟乔小小说话的声音实在太大了，把她给吵醒了，她啊啊地叫了两声，耐何体虚气弱，发出的那点微弱之声，被说笑声完全掩盖住了。
乔小小抱着花束走到床上，歪着脑袋盯着姜老夫人打量了一会儿，然后幸灾乐祸地咂了咂嘴。
“这才几天不见，姜老夫人怎么就变成这副惨样了？前几天不还牛气冲天要砸我的店吗？你那宝贝侄女侄孙女可真是狠心啊，竟然把你气成这样了。啧啧啧，果然这不是亲生的，对她们再好也是白搭，老夫人，你说是吧？”
姜老夫人这会儿最不能听见的，就是有关刘芸芝母女的一切，乔小小却专门哪壶不开提哪壶，气得姜老夫人瞪着眼睛啊啊乱叫。
“姜老夫人，你可别生气，你现在的身体可经不起折腾了，一个弄不好，两腿一蹬，这辈子可就交待了。姜老爷子老当益壮，没准儿还能再给你娶个妹妹回来。当时候，你的房子，你的车子，你的财产，你所在乎的一切，全都跟你没关系了。你甘心吗？”
“啊——啊——”
姜老夫人被这话气得恨不能爬起来撕了乔小小的嘴。
但奈何实力不允许，除了躺在床上干嚎之外，身体半分都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