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好,能告诉时姨,你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吗?当然,你不想说,就当我没问过”爱怜看着何静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没什么不能说的,之前我嫌丢人,不好意思说,但现在——都这样了,还有什么怕丢人的?”何静脸上的神色有些黯然。
爱怜静静地坐在那里,听她讲诉着。
何静和周庆才是初中同学,打小一块儿长大的,后来,何静的父母被她的哥哥接到了外地居住,而她就守着周庆才和婆婆生活,当然还有他们婚后第一年就有了的女儿小玉。
周庆才是个不孝子,虽然大学毕业后,狗屎运考上了公务员,但是除此之外却没有什么大本事。
周庆才在外面的人缘不怎么太好,回到家中更甚,动不动就是破口大骂,不止是骂老婆、骂女儿,还骂老娘,喝了酒后,甚至会动手。
他们家,老老小小三个女人,全都不止一次挨过他的打。
婆婆的性子是个急的,儿子打她,她就骂他,可是越骂,他越打,终于有一次,婆婆被打后,气急攻心,就那么去了。
她在临死的前几天,就曾把家传的玉镯子给了何静,让她给小玉留着做嫁妆,这事儿他们离婚时,周庆才并不知道。
可是今天他来要这个镯子了,何静不知道他从哪里知道的这事儿。
离婚时,周庆才硬逼着何静把房子和一台七、八万钱的车留给了他自己,只给了她一张十万块钱的银行卡,当然,还有女儿小玉。
而他则在离婚后,闪电式地和现在是他老婆,当时还是个怀了孕的小三结了婚。
她现在领着女儿,在女儿学校附近租了个小房子,她在爱怜这里打工赚钱,养女儿,没想到还是被他找到了地方,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情。
“时姨,今天给你添麻烦了,如果给你带来困扰,我就不干了”何静满脸愧疚地说道。
“有什么麻烦的?时姨我最恨的就是这种只会对女人下手的男人,放心,有时姨在,终归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好好干,满一年了,时姨给你涨工资,给你交保险”爱怜拍了拍何静的肩膀笑着说道。
“没事儿,女人啊!到什么时候都要自己能立得起来,怕他们干嘛?他们除了力气,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有时候对于这种人,不要一味地忍让。他们就是欺软怕硬的畜牲,得,别想那么多了,安心在这里好好干,好了,干活去吧!早干完,早回家”爱怜站起身来,笑着对何静说完后,就接着拿起抹布干起活儿来。
何静有爱怜这几句话,心里也安稳了许多,默默地拿起了拖把,拖起了地。
两人一边干活,一边聊着天,爱怜惊奇地发现,这个周庆才居然还和自家老三是一个单位的。
爱怜不禁歪歪着,为啥他们单位都这样的畜牲员工?是不是他们单位实际上是一家畜牧场?只不过是挂着其它牌子而已?
她的思想有些发散的不着边际了。
要不然,为啥自家的老三,虽然不打骂她这个老娘,可是——就他老娘死在家中都不知道,不关心的冷漠态度,和周庆才那样的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