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何进没有拿到任何的封赏,门前都有了一些冷清,可能是京城众人的风声传的快吧,他们也听到了什么别的苗头。
“大将军,其实我也没有想到你会这么相信我?”
年轻男子坐在何进的身边,端着茶水,笑着说道。
何进看着眼前的男子,这个年轻的男子,脸上全是疲惫,不过目光炯炯有神,他其实只来过何家一次,仅此一次,为什么自己就这么相信眼前的男子呢?
“呵呵,相信你,是因为你和我一样,在京城中同样的孤立无援,你说是不是?”
“好像也是!”
年轻男子苦笑道。
何进端着完全的茶水,笑了笑:“还有,你跟我一样,没有根基,虽然你是为官二代,但是你们朱家并没有在洛阳的官僚体系中有什么样的结盟。”
这年轻的男子自然就是朱苛,就是他坐在何进的家中,跟着何进在喝茶。
“大将军,对于这一次天子给张让与赵忠两个人封侯,你怎么看?”
听了朱苛的话之后,大将军何进愣在了原地,他也在思考这其中的问题,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贤侄,天子的想法,不是所有人都能揣测的清楚的,不过无外乎这么一个中心思想。”
何进巴巴嘴吧,面色变得沉重了起来。
“天子不喜欢别人联合起来对付他,一旦有这种情况,天子必然全力出击。
而这一次,袁家和杨家就是犯了这个错误!”
何进这么一分析,朱苛也大概清晰了很多,其实对于天子给张让封侯的事情,朱苛多少能够想象得到。
不管是在历史的记载上,还是这一次事件张让的态度,只是没有想到给赵忠也封了候,还杨震和袁术罢免。
“贤侄,这一次事情,其实是你们朱家的机会,看上去是他们在整你,可是他们忘了,禁军是天子的,没有天子的命令,他们就敢把禁军交付给你一个人去率领,只能说他们这一次糊涂了!”
何进继续对着朱苛说道:“况且天子这一次看到了整个朝堂,不管是内廷还是外廷,都在搞你们朱家,天子他这个时候就回想着保下你们朱家。”
听了何进的话,朱苛想起了一个词语:帝王心术。
可是这个人可是刘宏,他年轻的时候只是一方小小的侯爷,到底有没有学会地方心术呢?
要是学会了帝王心术的话,为什么现在的大汉官场会乱成这个样子呢?
“这一次,他们就不应该联合起来,尤其是把我这个天子指定的大将军放过手而在背后进行利益交换。”
好吧,这何进还是这么扶不起来,朱苛本来以为何进已经进步了,却没有想到还是这么破样子。
“大将军,突然想起我家中还有点事情,容厚就先行告退了,先行告退了!”
朱苛站了起来,对着何进说道。
在那么刹那间,朱苛差点说出了那句经典中的经典:突然想起来我家中着火了。
“贤侄既然还有事情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了,贤侄慢走!”
刚刚走出大将军何进的家,朱苛就被两个人堵住了,直接塞进了马车,在雒阳城内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