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不应该在某得家门前上演一幕兄弟决裂的戏码,你不惜名声,某还不想成为过节老鼠。”
张让对着朱苛喝道。
这张让真是好像,一方面想要当小姐,一方面还想要立贞洁牌坊,世界上会有这么好的好事情吗?
这些话朱能能当面说出来嘛?
显然不能,这句话要是说出来的话,朱苛死不死不知道,但是朱儁死定了!“张公,这些你都知道了?”
朱苛尴尬的笑道。
“某是伺候天子的人,你的这些小儿戏难道还看不穿吗?”
张让喝着茶水,优哉游哉的吃着东西。
“张公,其实这些都是小事情,成王败寇您知道吧?”
看着张让点头,朱苛赶紧又对着张让说道:“还有一句话,叫做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张公,只要您是最后的胜利者,这历史到底怎么书写还不都是您的一句话?”
“放屁,你忘了司马迁?”
张让气的都爆出了粗口。
朱苛是在想不明白,这个时代的人为什么这么老实,天下司马迁这样的人很多吗?
敢说实话的杀一两个不行,大不了杀个七八个,七八十个不就得了嘛?
“你小子,到底是有几分慧根,既然你把这个礼物送到了某家的身边,那么你有没有想好如何让某家名正言顺的接受这个功劳?”
前脚还在怒气冲冲,转头又是这样朝着朱苛说要如何接受这个功劳?
什么功劳?
无非就是太平道三十六渠帅之一的波才头颅,现在正在朱苛的手中,到了京城的朱苛,直接拿这个东西作为敲门砖,来找张让了。
这玩意怎么才能够安插在张让的头上呢?
张让是一个没有出过京城的官员,总不能说他去前线指挥吧。
“哈哈,你是不是觉得某家好耍,前来都某家开心?
你说说这个功劳的事情,还不都是何进那屠夫的事情吗?
某又出不了京城……”“张公,小子怎敢,小子怎敢?”
“嗯哼,谅你也不敢,好好想想,这礼物怎么才能够按在某家的身上,礼物某还算满意!”
张让继续对着朱苛说道。
朱苛额头上的汗水比豌豆还大,簌簌地流着,怎么才能够把这功劳按在张让的头上,怎么才能够让张让拥有这样的功劳?
“主人,少主想要出门去,你看这准不准?”
管家跑了进来,对着张让问道。
少主?
张让也有儿子?
朱苛听到了管家的话第一个内心想到的是“极品太监混内宫”这样荒诞的事情,随后想想好像貌似是不可能的。
张让有没有这样的本事朱苛不想知道,不过他听到了少主的时候,知道了现在怎么能够把功劳安排在张让的头上。
“张公,张公,我想到办法了,想到办法了!”
朱苛的这一激动,直接吓得张让丢掉了手中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