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朱苛身边几个士兵,紧张的拔出了长刀,把朱苛警戒的护在中间!这些大家族,一般都在家中养着一些江湖游侠,朱苛感觉到会客堂温度下降,或许就是因为这些侠士不高兴了吧“实不相瞒,我看你们司马家五年左右的时间,或许有灭门之灾,所以我才给你们送来这个人,他或许能够保住你们司马家!”
朱苛的话,软了,不知道司马徽感觉到了没有,反正朱苛知道自己的这句话说出口,就是服软了,算是给这些人解释为什么自己方才说的那些话!“现在天下乱世已生,谁能保证自己家族能够延续下去呢?
儿孙自有儿孙福,俺估计也管不着吧!”
司马徽摸着自己的胡子,淡淡的笑着看着朱苛!朱苛知道,其实现在自己说出这番话来,好像还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说服司马徽的地方,而且自己还是一个黄巾贼,现在被皇甫嵩围困在阳翟这个三面环山的地方!“司马先生,这样吧,我明日里把他带过来,给您看看,说不定您就能瞧上呢?”
朱苛也不多停留,自己说的话,这司马徽完全不信,也就没有在这里继续要纠结的意思!朱苛起身就走,司马徽却没有起来要送的样子,已经是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轻轻的喝着水,哈哈的笑着!就在朱苛即将要出门的时候,司马徽开口了:“屯长,要是走投无路,俺们司马家会收留你!”
“哈哈,司马先生,谢谢了!”
朱苛来的凶狠,走的猥琐,什么结果都没有达到,就灰溜溜的出去了。
朱苛再访司马家,那就跟曹操下江南一个道理——来的凶,败的惨(朱苛只能说来的凶,跑得快吧!)而在司马徽家的会客堂中,那个门将跟在司马徽的身后,嘀咕着:“叔父,这屯长也是抠门,事情没办成,把礼单上的东西也没有留下来,出门的时候喊人重新抱走了!”
“哈哈,有趣,有趣的年轻人!”
“叔父,你为什么要对这个年轻人另眼相看呢?”
司马徽顿了顿,摸摸胡子,脸上的笑容重新绽放,道:“有趣,这年轻人有趣!”
这时才明白了,这门将为什么会出现在主人大堂之中,原来这他娘的十个关系户呀!第二日,卯时还不到,朱苛已经醒来了,随后就看到了自己的千人军队正在训练,他们还是老样子,早上半个时辰的练习跑步。
这件事情本来是被众人嘲笑的,说朱苛练习跑步,是为了在打不过的时候跑得快,朱苛也懒得跟那些同行的屯长争吵,只是红着脸笑了笑!而在这些士兵们心中,却是不一样的想法,在所有的练习项目中,就单单这一项训练的最积极,而且都不用朱苛亲自去要求,很多时候自己还没有起来,这一千人就已经跑了起来!并且这段时间,当皇甫嵩的官军围上来的时候,跑的更加是认真,还有就是三天一练的山中越野,他们练习的更加珍惜!人都是自私的,这些人就活的更加自私了,深怕自己的逃跑的基本功练不扎实了,被队友抛弃什么的吧!白波和郭嘉也起来了,两个人还是在围着手中的地图指指点点,朱苛都跟白波说过很多次了,别那么幼稚,这郭嘉还是个小孩子,你跟这小孩子说那么多,那就是对牛弹琴,一窍不通!随后一思考,朱苛感觉原来是自己在对牛弹琴,这两头牛完全不听自己的,叽叽喳喳个不听!“郭嘉,给你说过了,今日要带你去拜师,叫你收拾收拾,怎还是这个样子!”
“没事,俺就这样,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你这入娘货,跟着白波怎么学会张丁的吹牛逼的本事,还他娘地学的挺快的!”
郭嘉毕竟还小,朱苛撒起膀子骂起来,他立马就怂了!”
白波感觉到氛围不对,看了眼泪眼婆娑的郭嘉,看了看一脸怒气的朱苛,上前道:“好了好了。
他还会个孩子吗,你用得着这么样?”
朱苛没有说话,转身就走!白波接着又喊道:“朱兄弟,今日俺也进城,去跟渠帅开会,俺们就一起走吧!”
“唉,这些官军的斥候真的是,路上越来越不安全了!”
现在在这些人的眼中,官军就是他娘的打家劫舍的匪人,让他们没有丁点的安全感!依旧是辰时不到,朱苛和白波,带着郭嘉以及身后的五十人,来到了阳翟城,随后约定下午回归的时间,朱苛便带着郭嘉及十个士兵,朝着司马家而来,那白波带着剩下的四十个士兵,去了波才所在的郡守府中议事!司马家的府中,那门将看着朱苛,看着朱苛还是拿着昨日里的礼单,大手一挥,身后上来了几个人,把朱苛身后侍卫手中的东西全部都端走,才叫朱苛带着郭嘉进入了司马徽家的门内!司马徽正在端着一碗小米粥噗嗤噗嗤的吸着,夹着前面的一些朱苛也认不清什么东西的东西在下饭!朱苛很自觉的跪坐在司马徽下首的位置,桌子后面,对着旁边伺候的下人说:“四碗米粥!谢谢!”
“朱屯长,俺只要一碗!”
郭嘉或许会被这大屋子,被这氛围有些吓住了,再想到了这可是大学士,能够见到这些人的都是大人物,自己这个寒门子弟……“哈哈,没有帮你要,全是我的!”
朱苛朝着身边跪坐的郭嘉笑了笑!随后就是很奇怪的吃饭声音,朱苛和司马徽两个人同样都是吃了两碗,吃完之后还端起早就倒好了的热水,优哉游哉的喝着!“哈哈,朱屯长,这就是你给俺说的那个小子!”
“是的,司马先生,放心,这小子不是我们黄巾军人,你看,他都没有黄头巾!”
朱苛今天行为还算拘谨,毕竟吃了司马徽的饭,不算大咧咧,也不跟郭嘉一样,紧张兮兮!“司马先生,你家这菜好吃,能不能走得时候给我打包一点,叫我回去叫我们兄弟尝尝鲜!”
朱苛的一句话,几乎让这堂中的几个人同时吐血,他娘的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斯文败类,这算是明着抢劫吗?
尤其是那个被朱苛一直很嫌弃的门将,为什么朱苛一进来他就紧紧的跟在朱苛的身边,他娘的这是在防贼吗?
“不知道这孩子是哪里人士,可识字吗?”
司马徽在短暂的错愕之后,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