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怎么这么香啊……
娘子睡着的样子怎么这么可爱啊,像个老鼠一样……
哪,娘子怎么还流口水了……
阿夜心翼翼的伸手将叶千玲唇边的口水擦去,心头甜得像是吃了蜜。
第二日一早,叶千玲在一阵压迫感中醒来,一睁开眼,只见阿夜的手脚都压在自己身上,两条腿跨在自己的大腿上,至于手嘛,压在了胸前的不可描述上,睡梦中的他时不时的咂咂嘴,伴随着咂嘴的频率还捏捏那团不可描述。
“臭傻子,你给我起开!”叶千玲一脚踹开了阿夜,阿夜嗷嗷醒来,睡眼朦胧的看着叶千玲——昨夜偷看叶千玲看到了半夜,现在睡眠不足脑袋发晕,被踹了也没清醒过来。
不过他很快就清醒了——刘寡妇已经在外头叫骂开了。
她因为铜柱昨晚的禽兽行为,再喜欢铁柱也不敢把秋儿嫁过去了,又不能去骂自己闺女,心头火气没地方发,便把阿夜的房门拍得震响,“日头都晒屁股了!你们两个还不滚起来给我出去干活!好几了,一根柴都没给我带回来!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们,真把老娘当冤大头啊!”
阿夜吓得提起柴刀就要开门,叶千玲却白了他一眼,“着什么急?”
着便走过来细细的替阿夜把头发重新拢了拢,又理了理衣服,直到外头的刘寡妇差点要用脚踹门了,才把门打开了。
“蹄子,你俩干嘛呢!这么久不开门?!”
叶千玲故意打个哈欠,媚眼如丝,“两口睡觉,娘,你我们还能干嘛啊?”
刘寡妇不料叶千玲这么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自己,要是旁的新媳妇,只怕脸都要羞红了,这下轮到她自己这张老脸红了,拿手指着叶千玲的鼻子,“你你你、你这个langfu,还要不要脸了?”
叶千玲咯咯笑起来,“娘啊,我跟阿夜明媒正娶拜过地,又没干什么越规矩的事,怎么叫不要脸啦?我倒是记得,昨儿晚上,娘都叫铜柱哥扒得只剩肚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