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有铁路派出所的民警闻讯赶来,询问怎么回事儿。
苏平表明身份后,他立马打了声招呼,跟着把小贼手上的手铐解开,换上自己的,原手铐还给苏平,便将人给带走了。
“以后注意点,”苏平把手机递给祁渊,轻声说:“要我没留意,你就得买新手机了。”
祁渊苦笑一声,将手机揣好,赶紧说:“谢谢苏队。”
“走吧,提车去。”
……
四十分钟后,苏平驱车从租车行离开,驶向县局。
在县局附近找了家宾馆办好入住手续,将行李先放进房间里后,两人便直奔县局办事窗口,登记手续。
“老苏?”
递交上介绍信,正办手续已获得当地刑警协助的时候,他俩忽然听见有人在叫苏平。
苏平回过神,嘴角微微扬起:“老薛,好久不见,拜托你帮我查的事儿,查怎样了?”
“嗨呀,那些表面信息,早就查个七七八八了,就等你来。”中年刑警摆摆手,大踏步蹿了过来,跟着瞅了祁渊一眼,又爽朗的对苏平笑道:“呐,你带的新人啊?不给我介绍介绍。”
“他叫祁渊……”
“呃,奇冤?”刑警眨眨眼睛,有些纳闷:“怎么起这个名字?”
祁渊挤出疏远的微笑。
“咳咳,”苏平干咳两声,拍拍祁渊后背,说:“小祁,这是老薛,叫薛卫,我老战友,退伍后我考了余桥,他考到这边。”
跟着,他眼睛一斜,见文员办手续还要一小会儿,便又扯回正题,对薛卫问道:“说说看吧,都查到什么了?”
“嘛,很表面的一些东西,更深入的还没来得及查。”薛卫耸耸肩,说:“戴宏他妈,也就是段坤继母,大概半年前因胃癌去世了。
至于他继父,段坤他爸嘛,严重三高,尤其血糖,已经到了相当严重的程度,之前还因糖尿病足,足部皮肤溃烂而住了有半个月的院,除此外各种慢性病也一大堆,估摸着也没两年好活了。
如果真像你猜的那样,戴宏杀害了段坤的话,我想动机应该是出于遗产。段坤他爸虽然是个暴发户、大老粗,没什么底蕴,但真心有钱,存款至少两千万,省城里有三套房,县里还有套大别墅。
这么大一趣÷阁钱,足够让两兄弟反目了。戴宏如果有把握把自己摘干净,害死段坤还是有可能的。”
顿了顿,他又补充说:“不过……据调查,这两兄弟之间的感情一向都不错,尤其段坤,一向很让着戴宏,不和他争抢什么,戴宏也蛮敬重段坤的,整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
但这种表现给外人和长辈看的东西,往往也做不得准,天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儿,有没有什么矛盾。”
苏平搓了搓下巴上的胡茬子,沉思一小会儿后,又问:“找到破解戴宏不在场证明的证据了么?”
“没呢,哪有那么容易。”薛卫摆摆手,跟着身长脖子往文员的办公桌上瞅了眼,问道:“哎,手续是不是办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