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是散步,她也是走的宽大,又平坦的路。
幽静的花园里,回荡起一阵阵悦耳的吉他声。
音乐的旋律封御梦听到时,似乎能够从心里哼唱出几个调调。
她细细回味,那首曲子她想起了名字,震惊得她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那是一首《渐爱》,对!没错,就是这个名字。
音乐的旋律,没有入过任何的歌单,也没有对外发布过。
其他人绝对不知道,这首曲子的名字。
因为那是白云凯,曾经为她所写的一首歌。
歌词她只记得两名高潮的地步。
‘遇到你,渐渐爱上你,我的爱,你的爱,感激你接受我的爱……’是首情歌,歌词里面字字句句,都带着浪漫。
她已经记不太清楚,前奏和结尾了,只记得这几句高潮的部分。
她越往前面走,那吉他的音乐旋律,就越发的清晰。
她本能的停下脚步,不再愿意往前面走了。
她深信,正在花园里,弹着吉他的人,一定是那个男人。
毕竟,这首曲子只有他会弹奏。
封御梦站在一棵树下,远远的望着那个弹着吉他,坐在轮椅上的男子背影。
她下意识的继续往前面走,足以看到他的侧颜为止。
轮椅上坐着的男人,一身黑色的风衣,腿上盖着条灰色的毯子。
寒风轻轻的吹拂,导致他脖子上那条黑色的围巾,轻微的飘扬起来。
围巾半围着他的脸,她只能够看到他鼻子以上的脸颊。
即便如此,她还是认出了他,他就是白云凯。
花园里的风渐渐的开始有点大,愣站在那里的封御梦,脖子上那条白色的纱巾,随风飘扬起来,她想伸手去抓,晚了一点。
纱巾飘荡掉落在了,坐在轮椅男人前面的草地上。
此时,吉他的琴弦突然断裂,那崩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进入人的耳朵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抱着手里的吉他,没有打算放下去,也没有准备起身的意思,只是愣愣的盯着,飘落在草地上的女式纱巾。
“云凯……”封御梦想过去捡自己的纱巾,却突然听到了,一股熟悉的女人声音。
她抬头望向那边,只见一身红衣的付小琳,与两名保镖,一起向这边走来。
她现在怀着孩子,不宜跟那个女人冲突,本能的想要离开。
“封御梦……”付小琳的眼睛很尖,她刚一转身,就听到了她的叫喊。
封御梦被动的愣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转过身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
付小琳站在离封御梦不远的地方,不悦的质问。
既然被她发现了,她也没有必要,非要躲着她。
她转过身来,淡漠的盯着那个女人。
“这里是医院,而且还是封氏医院,我来这里需要跟你打报告吗?”
这家医院是她家的,她来自家的医院做体检,还需要别的理由吗?
“呵……”付小琳冷笑起来。
“我还以为,你是特意来找云凯的呢。”
“……”她没有讲话,但绝对不是默认,而是不需要去回答,她那种无聊的问题。
“你是来看我们笑话的?”
付小琳的言辞,明显带着几分挑衅。
“你是耳朵有毛病吗?”
封御梦用手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向那个女人示意,她只是来产检的。
“没有人稀罕他,至于你们是怎样的笑话,那也跟我无关。”
她朝着白云凯的前面走,试图去捡自己的纱巾。
“你要做什么?”
付小琳惊恐的叫喊,似乎在害怕,封御梦靠近白云凯,而让那个男人,在此时会选择她。
“……”封御梦没有说话,因她大声的叫喊,本能的后退两步,担心她又发什么疯,会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少奶奶……”顾家的保镖,见封御梦走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再回去,急得他们到这边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