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白小时愣了下,迟疑道。
顾易凡冲她笑了笑,“没有,我跟大哥关系没你想的那么糟糕,就是我晚上还得回家,有点儿事儿要处理,就不跟你们一起玩儿了。”
“你有事儿,那就算了吧。”白小时点了点头。
“那待会儿就我们两人去啊?”白小时扭头问坐在沙发上看zázhì的厉南朔。
厉南朔眼睛都没抬一下,点了点头,轻声回了个字,“嗯。”
客厅里就剩下他和白小时两人的时候,他忽然又低声开口道,“其实我今天就不该带你回来。”
“又吃醋了?”白小时凑到他边上,朝他撅着嘴,半撒娇地轻声问他。
厉南朔垂眸看了她一眼,觉得她蹲在面前的样子,就像是可爱的小狗。
“是啊,吃醋了,现在才看出来?”他面无表情地回道,伸手揉了下白小时的脸。
“那我是因为看到他口袋里,有我那个东西……”白小时也有些懊恼,叹了口气回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待会儿去陆家吃饭,你可不能一直这样冷着脸啊,别把陆枭的朋友给吓到了,别人无缘无故被叫到陆家吃饭,也是无辜的。”
“我看起来很吓人吗?”厉南朔放下手里的zázhì,淡淡扫了白小时一眼。
“没有没有,就是不认识你的人,可能会觉得你的脸有点儿冷。”白小时连忙摇头回道。
厉南朔无声地勾了下嘴角,没说什么了。
白小时最近是真的蠢了好多,看来化疗确实也可以杀死一部分脑细胞。
白小时也坐到他身边,拿了本zázhì,看了起来。
靠着厉南朔,却心不在焉,脑子里想的是待会儿去见第五浅的事情。
这个第五浅,她记得好像跟顾易凡也是认识的,她见第五浅去找过顾易凡一回,还了他什么东西。
也是正常,因为陆枭跟顾易凡小时候是铁哥们儿,互相认识都是正常的。
那顾易凡为什么不去呢?
想半天也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
又在想,待会儿去陆家,大家吃完饭之后,肯定不能立刻就走,总得说说话,玩点儿什么,玩什么呢?
四个人,四人斗地主?还是掼蛋?
好像只有打牌,是可以让人与人之间,迅速打破不熟的尴尬的良方。
但是厉南朔会愿意打牌吗?她可从没见过厉南朔打牌,一次都没有。
“……白小时。”
她忽然听到厉南朔叫了她一声,随即扭头看他,“怎么了?”
“我刚刚问你,五点多了,天都黑了,咱们要不要现在过去。”厉南朔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
“行啊。”白小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