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是衙门里的人,可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啊,我们是好人家的人!”杨婆子哭哭喊喊的叫唤。
她的声音很大,不外就是想将院子里的人惊动出来。
杨婆子算计的不错,只要那死丫头出来了,他们就不用去衙门里了。
可是,院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好像这个院子里根本没人一样。
如果不是今天见到过李大田,就是杨家人都会怀疑他们是不是来错时间了,这院子根本没人。
李捕头已经失去耐心了,这一家子人,做的不是人事,那就不是个人。
“你们几个,要是有人敢放肆说话,就找臭袜子将嘴给堵上。”他说罢这话转头就走。
几个差役将杨家一家子人拿下,不知道谁还真从脚上脱下来一只臭袜子在手中晃荡。
这只袜子是真的臭啊,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洗了,只是在眼前晃过,就只感觉周围的空气整个都弥散着臭味,让人隐隐作呕。
尤其是杨小妹,几乎当场就要吐出来。
“你们要不再说点什么?爷这袜子懒得洗。”
这话说的其他衙役都忍不住翻白眼了,这是什么话?袜子懒得洗,难道就要在别人嘴里洗?
也亏得他能想出来。
因为害怕臭袜子真的到嘴里,杨家几个人憋着一口气,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夜色中除了走动的声音之外,再没有别的声音了。
这边人都离开了,瑾娘在屋里也算长舒一口气。
这世上怎么还能有这样不要脸的人呢?当她是什么?
要不然,明天去衙门里打点一下,让那几个人在大牢里多住几天?
还是算了,这事儿,估计有人愿意干,等明天想办法给徐公子透露个消息,到时候不怕他们好过。
相通了这些,瑾娘也能安心睡觉了。
一宿无话,第二日一早起来,瑾娘打发李大田去找人,那边两个院子可以拆了,等拆清楚清理好场地,天气也热了,到时候正好盖房子。
再就是褚大娘和荷花两个人来了,瑾娘问她们有没有可以推荐的人。
她过几天离开,铺子里还需要多增加几个人才能忙过来。
“人倒是有两个,等下午我让她们过来,东家您看看得用不。”听到瑾娘这里还要人,褚大娘忙就说。
过年的时候,还真有两个人请她帮忙找个活儿干呢。
“今日早上也没什么事,不如大娘过去将人请过来?”瑾娘想着下午会有许多的事情,所以道。
“行!”
褚大娘说罢这话才打算走,忽然又想起什么,又问:“东家,您听说没,福祥楼不开了,要彻底关了。”
瑾娘一愣,福祥楼还是不错的吧?虽然不能与百味居相比,但也是河州城里不错的酒楼了,几十年的老字号,怎么说不开就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