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位大师消失在那条巷子里,司机拿出手机给管家打了一个电话。
管家是严老爷子的心腹,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立即上楼禀报了。
严老爷子听完之后脸色再次沉了沉。
管家出去之后,严伯翰的脸色也变了变,难看了几分。
他今天才将宁大师请来家里为爷爷治病,知道这件事又能随时盯着家里动向的,怕是也只有他父亲了。
正在此时,那个极少会用到的座机响了。
严老爷子拿起听筒,对方便将查到的消息一一告知。
严伯翰知道,这台座机进行过很严格的保密措施,还请唐大师加持过以免被人qiètīng什么的禁制。
这也是他爷爷和一些玄术界朋友联系的唯一方式。
只花了一个多小时就查到了爷爷要的资料,对方的来历肯定不是普通sījiāzhēntàn那么简单。
几分钟后,老爷子挂点电话,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闭目靠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
严伯翰也不催促,安安静静的坐着等待。
片刻后,老爷子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