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蓉也是聪明人,一点懂,“原来是因为老霍吗?”
“可这花对老霍的身体也是有损伤的。”这点她有些想不通。
“给她花的人肯定没有跟她说过这点,估计只会和她说,要是你精神衰竭而亡,再帮她布置一个风水阵法,这霍太太的位置说不定是她的了。”
光是陷害又怎么够呢?对于那种野性勃勃得女人来说,夺了所爱之人才是重点。
宁溪继续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那朋友近期应该在离婚。”
肖蓉怔了怔,“这个我不知道!”
“宁大师说的没错,她最近正在办理离婚,牵扯到一些财产的分割问题,还特意来请教了我。”此时霍父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见宁溪和妻子一直都没下楼,便猜到卧室可能出了什么问题,于是来看一看,刚走到门口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肖蓉眼底有几分受伤,“她并没有告诉我。”
霍父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肖蓉的肩膀,“宁大师说的全是事实。”
“当年我们还没在一起时,她私下对我表示了好感,后来我们在一起,她还对我表白过,只是被我拒绝了。”
霍父顿了顿说:“这些年来也有意无意的想要勾引我,只是我看在你对她感情还挺深的份没说,没想到她居然那么狠心。”
原本不说只是怕妻子难过,他觉得自己能掌控,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的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