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位还没做多久那,就把屠刀指向了同族,他以后有何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我鲁王一系是太祖亲封的,他有什么权利剥夺我鲁王的称号!”
“还有那姓王的杂种,定然是他蛊惑的朱由校,祸国殃民,就应该把他千刀万剐喽!”
“砰”“噼里啪啦!”
连续多少天了,鲁王动不动就开始在后宅发疯一样大骂起来,开始还有人去劝劝,到了后来,大家恨不得都离得远远的,便是济宁府的大小官员,现在躲鲁王都跟躲瘟疫一样。
至于反抗,亦或者造反,想都没人敢想,即便是鲁王自己,做梦都没敢想这事,王轩的威名太盛了,不反抗,可能是他自己死路一条,造反,除了拉更多垫背的,绝对不会有第二个结果,全天下的部队都在王轩手里牢牢抓着,谁能反抗的了!
五千多人到达济宁的时候,这边早早就准备好了,许是朝中的关系够硬,有明白人指点了,济宁知府并没有做太多,基本上算是公事公办地安排了吃住,便是皇帝朱由校都没有得到任何特殊待遇。
毕竟,王轩这次带他们出来,是让他们体验生活,见见世面的,不是让他们出来享福的。
鲁王府的抄家过程便简单多了,三百多人冲进去,没遇到一点反抗,原本叫嚣着造反的鲁王见到一群人凶神恶煞般冲进来,当场便吓哭了,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肥大的身躯瘫软在地好像一滩烂泥般毫无形象可言。
早早有人收集好的罪状一项项被念了出来,不管是鲁王一系人做的,还是那些那下人狐假虎威做的,最后都要算到他的头上,结果不言而喻,鲁王直接被斩首示众,余者贬为草民,无常享受了两百六十多年荣华富贵,够对得起朱元璋子孙这个身份了。
处决玩鲁王之后,这次王轩并没有着急走,而是让朱由校以皇帝身份,三百多学生做仪仗队,好似视察地方一般,在济宁可周边好好走了走,了解民情,接见地方官员,当地世家大族,好好彰显了一下皇帝威仪,加深一下大家的印象。
权利就是这样,一方强势,另一方必然要弱势,当皇权不下乡之时,这些地方大族威风凛凛,当皇权延伸开来,他们自然而然要慢慢退步。
在这之后,一路向北,秦王,晋王,周王,代王,一路走下来,足足耗费了三个月时间,足迹遍布整个黄河上下游,亲手处理了六位亲王的同时,也领略了大明江山,见识了太多太多平日里只能图听到说的东西,那些印象里模模糊糊的东西也都清晰的展示在了朱由校眼前,再不是那些朝中大臣嘴里的一个个的名词。
便是身后那三百多权贵子弟,这一番历练,颇让他们脱胎换骨了一番。
从京城走的时候悄无声息,回来的时候却大张旗鼓,看着英姿焕发的朱由校和那些曾经自己家不争气的小崽子,一时间,这些大臣颇有些五味杂陈,不知道该高兴好还是焦急好。
这次回京之后,王轩没在折腾,也没让朱由校接管什么政务,毕竟还是个孩子,真要是把政务交给他,那是对整个天下的不负责,再说了,皇帝的任务也不是治理好国家,而是牢牢把握好兵权,并且让整个权利体系得以稳定运转。
二十万大军训练完成,被王轩分派往边境各地,如此一来,整个大明算是彻底安稳下来,女真人被彻底打残废了,剩余的人口只能在白山黑水之间苟延残喘,鞑靼人吓的主动退兵一百里,整个边境的草原地区全部让了出来,而且据说有西进的意思。
草原人永远也忘不掉,当中原大地强盛起来的时候,都是草原人的末日。
一切都是风平浪静的,连王轩对这些权贵子弟的训练也放松了许多,反倒是文化课比之前要求的更多了,而且隔三差五,还要进行一些实地考察。
考察的对象都是王轩在京城附近建设起来的工厂,水泥厂,纺织厂,印染厂,木工厂,唐山、承德、石家庄的铁矿厂,天津的造船厂,一系列的工厂,都以国有的名义被疯狂的建设起来,有南方和海外大量的粮食供应,整个北方彻底摆脱了缺粮的危机。
在加上大量的工厂被建设起来,无地农民被大规模招募进去工厂,一时间,整个大明都呈现出一股子欣欣然荣的味道,再不付之前王朝末期景象。
所有的工厂,几乎都是在一天二十四小时运营,根本不能停歇,即便如此,各种产品依旧供不应求。
单单是水泥场,便一连建设了十三个,已经无法满足需求。
道路需要重新修筑拓宽,江河需要修筑堤坝,水力设施的挖掘建设,大量的新房屋被建立起来,一时间,整个大明的北方彻底变成了一个超大的工地,各地都在疯狂的开工。
之所以能支持的起这么大规模的基础建设,最大的资金来源便是那些藩王贡献的,一路抄家,单单是在大明这些藩王郡王身上,搜刮回来的金银珠宝就不下上亿两白银,更别说那数量上千万的亩的土地。
一部分用来招募士兵,一部分在王轩的要求下跟其他土地进行了置换,特别是陕西、甘肃,和黄河上游与沿岸,在王轩的死命令之下,一律退耕还林。
王轩说的清楚,退耕还林,谁敢在这上面跟他唱反调,做手脚,他就把谁做成雕像让他在城门口永远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