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岳不群一下来的时候就被田伯光发现了。
令狐冲飞在空中猛地看到了师傅岳不群,惊喜地大声叫道:“师傅,快帮忙斩杀这朝廷鹰犬给五虎门的同道报仇雪恨!”
‘嘎蹦蹦’
这会看到宝贝徒弟没什么事,岳不群心刚刚放下,冷不丁就听到这么一句拉他下水的话,气的牙齿差点没咬碎!
“孽障!”
一声爆喝,一掌狠狠地拍下,‘啪!’
“哎呦!”
冷不防这一掌打的令狐冲眼冒金星,跌坐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田伯光也不理会岳不群教训徒弟,自顾自走到三人倒地的汉子身前,唰唰唰三刀砍下来三个人头,伸手一捞提在手中朝着楼梯口走去。
看到田伯光过来,岳不群也知道现在不是教育徒弟的机会,便一把拎起懵逼的徒弟朝着三楼走去。
令狐冲站不起来,脚拖在楼梯上‘咣当咣当’直响,看的田伯光忍不住笑了起来。
事实上,他倒是挺喜欢令狐冲这种性子的,以前,他做事也跟令狐冲没什么区别,反正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也不怕连累了谁,行事全凭自己喜好,确实潇洒快意。
来到楼上,田伯光把人头扔在楼梯口,来到王轩面前说道:“老爷,人都杀了。”
王轩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反而是看向了岳不群手里的令狐冲,这笑傲江湖第一搅屎棍……
怎么看也就是中人之姿啊……可能习武天赋挺好吧……
“砰!”
岳不群把令狐冲投在地上,摔的他啊呀一声。
令狐冲偷偷抬头看看岳不群,虽然脸很黑但是看起来没有进一步修理他的意思,便偷偷往后挪动了几下来到岳不群身后,这才一个骨碌爬了起来。
左右一打量一下看到小师妹,立刻笑嘻嘻对着师妹挤眉弄眼,看到岳灵珊直翻白眼。
“过来!”岳不群咬牙切齿地说道:“还不给五洲先生赔罪!”
“啊!”令狐冲一愣,这才感觉出来不对,看看坐在主位一声月白色长袍,气宇轩昂的王轩,在看着一旁吃着东西笑眯眯看着他的田伯光,看看翻白眼的小师妹……令狐冲忽然感觉出身边师傅发出来的那丝丝缕缕的寒气,忍不住打了冷颤。
“好像特么的闯祸了啊……”令狐冲低头小声BB了一句。
在场那个不是高手,尽管令狐冲说话声音小,可大家都听了清楚明白。
王轩叹了口气,也许不是令狐冲不懂得忠孝的含义,许是这家伙就没有脑子,换句话说,这就是个巨婴,一生都处在叛逆期的巨婴。
无论受到多少打击与挫折,都难改其‘婴雄本色’!
王轩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好了,岳门主招呼徒弟吧,我就先走了。”
“五洲先生,在下徒弟已经在城中安排了落脚点,不如先生跟在下过去吧?”岳不群对着王轩拱手一礼,岳灵珊也目光炯炯地看着王轩。
“不必了,我还要去拜访一下本府知府,明日刘政府金盆洗手我也会去凑凑热闹的。”王轩露出一个莫名的笑容。
“恭送五洲先生。”岳不群抱拳,看着王轩带着田伯光离去,这才松了一口气,回过头看看着令狐冲,忽然一声厉喝:“孽徒,给我跪下!”
下的楼来,王轩扔给了老板二十两银子,算是对酒店的补偿,至于尸体什么的不需要担心,他正要去知府衙门,会顺便解决的。
……
王轩与田伯光先是来到一处宅院门口,这里是王轩吩咐先行一步的夜惑等人购买的,作为在衡阳城的一个落脚点,目前夜惑还有林镇南就住在这里,另外百人也悄悄分布在四周。
见过几人后王轩好好洗漱了一番,这才带着人,拿着临走时找福州巡抚李善堂写的一封信来到衡山府衙。
府衙门口的两个衙役手里拿着水火棍,看着王轩一行人的气势就知道来头不小,不敢呵斥,而是恭敬地问道:“不知道几位到府衙有何贵干。”
身边人把王轩的拜帖和李巡抚的信件递给了衙役,“我家老爷来拜见知府大人,还劳烦通秉一声。”
说完,一小锭银子递了过去。
衙役手一滑,银子便自然而然落入袖中,脸上笑容更胜,“几位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没一会,府衙中门大开,知府贾天华来到门口把王轩迎了进去。
这倒不是王轩在湖广都有了知名度,完全是因为李巡抚的一封信,在信里,李巡抚没少吹捧王轩,自然能让这个与李巡抚关系不错的贾天华高看王轩一眼。
另外就是王轩的礼数也比较周全,拜帖下面还挂着一个小袋子,那是承给贾天华的礼物,一模一样大小珍珠十八颗。
珍珠不难得,但是一模一样大小,通体浑圆的珍珠就比较难得了,按照市价,这十八颗珍珠价值不低于三百两纹银,一见面就送了这么大的见面礼,这也难怪贾天华直接出门迎接。
事实上,这些珍珠根本就是人工种植的,一年多就能长成,王轩要多少有多少,根本不值这么多钱……
迎到府内,两人谈了一阵子,走的时候王轩拿到了一份手令。
……
第二日,刘正风府上。
岳不群带领着一众徒弟到刘府拜会,刘正风得到消息后又惊又喜,武林之中鼎鼎有名的‘君子剑’华山派掌门人居然亲自来了,这可算大大的给他了他面子。
从门口迎了人进来,嘴上不停地道谢,岳不群倒是显得谦和稳重,满脸笑容的道贺一番便与刘正风携手走进大门。
在这之后,天门到人,定逸师太,余沧海,闻先生,何三七等人也都出来迎接岳不群。
与大家一一打过招呼,岳不群对着余沧海倒是多说了两句,“余观主,多年不见,这身姿却是更胜当年啊!”
毕竟拿了人家门派的全部秘籍,岳不群还是挺感激的。
余沧海被王轩放出来后也得到了辟邪剑法秘籍,稍稍翻阅就大吃一惊,这特么竟然需要割鸡……麻蛋,若是儿子没死之前还好,反正都四十多岁了,割了也就割了,就当‘修身养性’了。
可特么现在儿子都没了,若是割了岂不是断子绝孙了……
想到自己为了这么一个秘籍丢了自家的全部传承,心里别提有多憋闷了,但是让他去找王轩麻烦他也不敢,这个哑巴亏他是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