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突然心中一凉,他真就没有看出来此子心机如此之深。于是出言试探道:“不知是何人?你就不怕这偌大的皇城中会走漏了风声!”
李继会心一笑道:“怕?这字怎么写?”。
这话闻在李昊的耳中,有种哭笑不得,而那脸庞上的笑容落在李昊的眼中,宛如个魔鬼一般,他最后的一丝希望也是泡影般毁灭。一个被权力熏染迷了心窍的人,怎么能听得进一个父亲的真挚之言?何况还是个主宰天下的父亲?
李昊感觉异常的疲惫,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力量终于被这个笑容给抽空,他慢慢的坐了下去,然后说道:“你是在给我证明?也是在等该出现的人!你的顺势而为是你的人为!实际上你真正的棋子还未出现,很多人只是只是你计划的一部分,这么周密的计划为父倒是很想知道你的煞费苦心?”
李昊没有说朕,他说了为父,就宛如一个普通的父亲,在用询问的态度去询问自己的孩子一样,身上散去的王霸之气,让距离变得亲近了许多。
李继用不敢相信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父亲,他甚至不敢相信,这么多年来,一直不喜欢自己的父亲,话语中竟然有他能听出的赞赏意味。
他的心中猛然怔了一下,开口道:“当然,我还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当然我可以告诉父亲的!”
说完停顿了下,李继接着说道:“无药山的一片火海说白了,我只不过想断了这天下修行者的念想,我深知修行大家的恐怖,同时也想烧死我那自以为是的师父——地连宫,就算烧不死他,能困住他一时就可,我可不想听他日后邀功,父皇传位给儿子不是很正常吗?
当他知道我已经有了动作,定然会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等他赶回来的时候,为了表功和以后得到我的重用,自然不会去责备儿臣什么,何况他还不敢,他该为以后谋个好的出路?以雪耻当年不被父皇重用。
一旦说起我这个师父,我总是他疑心太重,不相信任何人。还包括我,竟然用游龙山庄的游龙剑来混淆我,殊不知,修行对于我来说,表现出来的热衷只是为了对他更好的迷惑,什么这剑那剑的,有了天下,什么不是我的?您说是吗?父皇!”
待李继说完,皇帝李昊真不知是该夸夸他,还是该暴怒,话锋一转故意说道:“苦心经用,卧薪尝胆,已经具备了一个王该有的忍耐。是不是很辛苦?那别山呢?不仅仅只是想为了给我证明你精妙布局的能力吧?”
李继道:“能力我有,不需要证明,只是辛苦在父皇这里,你的心里装进了先祖的遗训,什么别山禁地?那只是个传说!更何况,别山!天下修行者早就窥探已久,我只需要稍加挑唆,大批的修行者自然不停的往别山涌入。我说过,我的王朝我说了算,什么先祖,什么遗训,用句俗的话说叫扯淡了!”
皇帝李昊不语,静闻之!
李继侧目看了眼自己的老子皇帝接着说道:“无药山的一片火海说白了,我只不过想断了这天下修行者的念想,我深知修行大家的利与弊。同时也想烧死我那自以为是的师父地连宫,就算烧不死他,能困住他一时就一时,我可不想听他日后居功自傲,再说父皇传位给儿子不是很正常吗?
当他知道我避而有其动作,定然会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可等他赶回来的时候,见我已经有了动作。为了表功和以后得到我的重用,自然不会去责备儿臣什么,何况他还不敢,他该为以后的前程谋个出路?以雪耻当年不被父皇重用,话又说回来,越是老了越是贪得无厌!”
说完李继忽然问道:“父亲知道我的为师是个什么人吗?”
说完不待皇帝李昊开口,又自顾自的说道:“说起我这个师父,总是疑心太重,不相信任何人,还包括我,竟然用游龙山庄的游龙剑来混淆我,殊不知,修行对于我来说,表现出来的热衷度只是为了对他更好的迷惑,什么这剑那剑的,跟我有管辖吗?哈哈!天下!有了天下,什么不是我的?您说是吗?父皇?”
“都是棋子!你这执子人倒也不差!只是不知道棋子是不是真的都能为你所用?”
“有何不能?满朝的将相王臣,父皇不是看到了么?再说了我有的是时间,这宫殿之类,在我没有接到通报之前,还有谁敢进入这紫宸殿中,更何况没有人知道我在寝宫,世人皆知的是我还站在那通往紫宸殿的必经之路上,傲然站立!”
说完大皇子李继哈哈大笑。引来皇帝李昊一阵茫然,当即问道:“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