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他们竟然会派出公主,那就好生照料着吧,别失了我大唐的礼数!”
“是!皇上,微臣领命!那微臣告退了!”
李淮民说完就欲退去,不料却被皇上给叫住了。皇帝道:“李爱卿休急,朕还有话说!”
“是!皇上!”
“朕前夜突感心中一疼,不知是何故,国师上知天理,又熟医道,更乃朕之近臣,先帮朕瞧上一瞧?”
李淮民躬身行礼后,皇帝李昊将左手递了过去,李淮民摇摇头以示无碍,皇帝又递过去了右手,李淮民依旧摇摇头,并说道:“皇上龙头无恙!”
皇帝李昊紧锁了下眉头,心念回转,记得:“历代李家都有祖训,天子登基后,入夜时分,需以自身鲜血八滴祭剑,祭八极腾龙柱旁八把乌铁宝剑,以震八方。如若身体无恙,胸腔自疼,宛如长针锥刺,伴有头晕,耳鸣,脑中会出现山川崩塌,大河断流之幻觉,这象征着大唐帝国有难将至!”
忆到此,皇帝李昊心中一阵绞痛,他缓了缓心神道:“国师可瞧得仔细?”
李淮民看皇帝思索良久,定然心中有事,于是说道:“老臣才疏学浅,未观出龙体有什么异样,皇上何不让地连宫先生瞧上一瞧?”皇帝李昊点点头,突然又说道:“墨炎大将军已经辞官五年了,爱卿可有他的消息?”
“没有!”李淮民答。
“朕命你亲自去趟墨炎将军的老家夫子岭,朕想知道他的近况。”
皇帝李昊刚一说完,李淮民当即就跪下了,口中说道:“是,皇上!微臣明日便启程前往,不过,墨炎大将军的故乡山险路难走,恐怕……”
李淮民欲言又止。
皇帝李昊也不语,将目光看向了徐公公。徐公公会意,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给了李淮民说道:“皇上恩宠,国师可要保重身体。”
李淮民接过令牌,当即拜谢,离开了上阳宫。
李淮民的身影一消失,皇帝李昊道:“他变了,变得谨慎了。”
徐公公道:“是!”
“为何?”皇帝问。
“不知!”徐公公答。
“你也一样!”皇帝李昊随口说道。
徐公公不语,静默一旁。
“这几日,大皇子告病?开始四下走动了吗?”皇帝又问。
徐公公不答,心道:“皇上您这些年虽偶有临朝,但那短短的几个时辰,哪能将大唐帝国的天下看得清楚?”于是说道:“老奴知不详尽,只知大皇子近日常在江湖上走动,活动在三里河一带。”
“可是古老将军驻扎之地?”皇帝李昊问道。
“正是!”
“看来朕该去朝堂上走动走动了,这些年愧对天下了!”
徐公公听到这句话,差点老泪纵横,他服侍皇上多年,自从二皇子身中剧毒离开后,天子心忧,朝堂荒废,沉浸于后宫喝酒解愁,闭关造人,奈何佳丽三千,嫔妃无数,愣是无一人能育……
如今皇帝身感体力不支,膝下又只有大皇子李继一人,江山迟早要传予给他,但大唐帝国千年的天下,总不能叫他给掰扯没了?
地连宫的三龙齐腾,也只剩这一龙了,这才是皇帝李昊的心思,尽管他不太看好这位储君,但还有何法?天道如此,天意如此,朕意无奈!
命国师去夫子岭寻墨炎大将军,恐怕是想他回朝辅助李继吧?至少大唐帝国的江山不会被别国侵吞了去。
徐公公深知皇上心意,长叹一声,快速的跟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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