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现在不知道还算不算……”
要离双目之中闪过一丝痛苦,似是回忆起那个如蝴蝶一般美丽温柔的白筱涵。
徐锐点了点头,继续处理起要离的伤口。
要离一愣:“怎么,你就不问问我和暗棋的故事?”
徐锐耸了耸肩:“我不在呼你的过去,只在乎你有没有过去了。”
要离认真地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又问道:“即便我已经不是暗棋的人了,但说不定知道不少暗棋的秘密,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徐锐一边给要离包扎伤口,一边道:“该问的当然会问,但不是现在。”
要离疑惑道:“那你现在要干什么?”
“报仇!”
徐锐嘴里坚定地蹦出了两个字。
要离眉头一皱,紧张道:“是不是影婢出了什么事?”
徐锐平静道:“受了伤,不过性命无虞,这已经足够那位武圣偿命了。”
要离好似明白了什么:“你是想立威?”
徐锐摇了摇头:“不是简单的立威,罪不及家人这是我的底线,我要为影婢报仇,这是其一,其二是要全天下都知道,谁敢动我的底线,我便会跟谁拼命,即便是武圣也得死!”
“哼哼,你把武圣说得似土鸡瓦狗,口气倒是不小。”
要离嘲笑徐锐到。
徐锐冷笑道:“宁迁死定了,我说的,神仙也救不了他!”
要离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徐锐已经处理完所有的伤口,拍拍手站了起来,问道:“自己能走吗?”
要离无奈地摇了摇头。
徐锐一把拉住要离的手,将他背了起来,朝破庙之外走去。
破庙外天启卫已经集结完毕,徐锐将要离放到一匹马上,让刚刚赶来的秦飞和几个亲兵照顾好他。
“大帅,咱们现在怎么办?”
张佐烽一直守在徐锐身边,见他安顿好要离,连忙问到。
徐锐冷冷道:“乱党竟敢在长兴城附近公然谋害人命,不除不足以扬我大魏国威,自然要一网打尽,你现在便下令集结第一旅全军,随本帅去捉拿乱党!”
张佐烽一愣:“大帅,方才咱们打得太急,没有留下活口,此刻要去哪里找那些残余的乱党?”
徐锐冷笑一声:“何须活口?方才那张礼部公文上说得清楚,这些乱党作为北齐使臣,天一亮就会进入长兴城,你说外国使节进京之前会在哪里?”
张佐烽沉声道:“您是说他们会在驿站?”
徐锐点了点头:“对了,立刻下令全军包围龙泉驿,第二天准备进京的外国使节都会在那里下榻,咱们今晚便直接将他们一锅端了,免得明天他们进了京,本帅还得掀了鸿胪寺!”
张佐烽闻言脸色一变,知道徐锐既然说得出便一定做得到,要是真的掀了鸿胪寺定又会闹出不少事端,连忙吩咐左右集结全军,避免最坏的情况发生。
“啾啾……”
几支信号冲天而起,炸成一团团的绚丽火焰,光芒在夜空中传出老远。
十几里外的第一旅大营清楚看到信号,一直处在高度戒备中的副官立刻下达了全军集合的号令,寂静的大营瞬间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