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少爷,还是你是少爷,给我快点拿来,否则老子用在你身上!”这位华服公子脸上戾气很重。
那个随从赶紧去办了,因为他知道这位少爷真的做得出这种事情来。
华服公子拿着竹签一根一根地挑指甲,惨叫声不绝于耳……
第二天,宋晨就去拜访蒲家了,几乎就把家底带过去的,他不想要什么策略,什么计都甩一边去。
挑明了不给人,老子灭你全家,还是这种方法简单直接。
反正这蒲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说除了民族败类留梦炎之外,宋晨最恨的就是蒲寿庚了,他做的事情比留老儿还恶劣得多,但他不是汉人,是从占城移民过来的大食人,所以只能屈居第二了。
不过宋晨对他的杀心也最重,这人在泉州当着土皇帝,大宋派来的官员完全无法制约他们。
带着五百人,还没有到蒲家堡,果然‘朝廷的’禁军就行动了,如果他记忆没有出错的,那位带领禁军的是夏琮吧,那位带着衙役的是福建路的制置使兼知泉州王积翁。
“大胆宋晨,身为朝廷命官,居然敢当街行凶,你这样是想造反吗?”夏琮带的禁军冲在最前面,从这些军士脸上的愤怒表情上看,他们与蒲家显然是一路的。
而王积翁带来的这些衙役,脸上却是一副担忧和不情愿的表情,虽然知道他们战斗力差,至少可以从这一点看,他们还没有被蒲家给掌控。
“宋副使,不能这样做,这是让我难堪呀!”王积翁上前一步,拦在两拨人之间,一副要当和事佬的样子。
“蒲家目无王法,在临安纵仆掳人,身为朝廷官员,本就有缉盗之责,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倒是你身为禁军统领,不但不过来辅助,还要从中阻拦,是不是与匪勾结,妄图对抗朝廷?”
宋晨首先强调了自己的身份,他聪明的避免了这样的问题,沿海制置司确有缉盗的职责,不过那是缉拿海上的盗匪,陆地上的肯定没有他的事情了。
顺便说了几句诛心的话,恶心这个夏琮一把。
“宋晨,无凭无据,不要血口喷人!”夏琮指着宋晨大声地吼道,显然他还是有点慌了。
“是呀,宋晨,蒲家可是当地的大族,蒲家家主本身也在市舶司任提举,大家都是同僚,可不能胡来呀!”王积翁打起了哈哈,不想自己名义上的地头出什么事情,那可会影响磨勘的。
接着华服翁公子带着他们的私军来了,这些人都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看起来是杂牌军似的,不过从那步阀、气势看,平时显然没少接受正规训练,想必战力不会低。
“姓宋的,你好的大胆子,在泉州你都敢如此放肆!”华服公子蒲星气到了极点。
在这里真没有谁像宋晨一样敢这么惹他们家,那些惹了他们的人,最终都化为了尘土。
“兄弟们,亮家伙,给我冲!”
这群人整齐划一地拿出大刀来,宋晨那边同样不示弱,形势一触即发。
这下王积翁和夏琮连忙把华服公子拉住,王积翁大声地喊不要冲动,夏琮却在蒲星耳边耳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