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明琦闻言,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钟向阳说道:“说吧,什么事?”
“其实我和龚蓓丽什么事情都没有,你的担心多余了,虽然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目的告诉我这些事情,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至少我和龚蓓丽没有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钟向阳说道。
任明琦还以为钟向阳会挽留她,因为他很快就要走了,自己和他也有过肌肤之亲,难道就不想再重温一下当初的激情吗?但是没想到钟向阳说的都是这件事情。
看来当初自己警告他离龚蓓丽远点,他一直没有释怀,还以为自己有什么坏心思呢。
任明琦笑了笑说道:“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兴趣了,但是我只想告诉你,龚蓓丽这个女人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能离得远一点还是远一点为好,否则的话被人家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说完这话任明琦头也不回的走了。
钟向阳回到客厅里想了想刚刚她说的这些话,摇了摇头释然了,无论这背后有什么玄机,和他都没有什么关系了,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云山县,这辈子和龚蓓丽共事的可能性不大了。
羊冠宇自从升了职调到秘书科之后,离霍启章的身边越来越远了,不过这样他倒是轻松了很多,因为每天在霍启章身边服务的话,他们之间的事情已经成了一根刺,相互扎在彼此的心里,不可能再像以前那么轻松自在了,你防着我,我防着你,确实是够累的。
每个领导都是多疑的,所以霍启章知道了羊冠宇做的这些事情之后,自然而然的把他排除在了自己的核心范围之外。
从之前经历的这些事情看,羊冠宇这个人并不可信,这是霍启章给羊冠宇下的最后结论。
但是霍启章又不敢将羊冠宇一棍子打死,因为自己之前和羊良平交往也颇为密切,他们之间也有金钱利益往来,可是无论是趣÷阁记还是名单都没有出现霍启章的名字,这让霍启章很疑惑,以羊良平的为人,他不可能把自己排除在外,那么他得到了一个可怕的结论,那就是自己的把柄还在羊冠宇手里,只是被他藏起来而已。
所以现在霍启章只能是把羊冠宇保起来,不能让他逃出自己的视线,又不能让他被别人利用成为攻击自己的子弹,这样做就非常困难,但是还得把他拴在自己的身边,时时刻刻观察着他,不能给他任何机会儿,对于这样的人既不能打死又不能得罪,小心的供着再找其他机会儿处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羊冠宇身上有更大的秘密,那就是在一处少数几个人知道的房子里藏着巨额财富,可是羊冠宇既不能拿出来花掉,又不能转移到自己的名下,以前还能去房子里数数钱玩儿,可是现在连去都不能去了,这让羊冠宇非常恼火。
所以在这段时间里,羊冠宇不时的和钟向阳联系,问他到底想怎么样,可是他突然听说钟向阳调离云山县要到新城去了,新城离洪山市更远,来往更不方便,这让羊冠宇心里更加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