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怎么啦?”
“这陈蕾也姓陈,不会和陈书记有什么关系吧?”钟向阳问道。
“虽然一趣÷阁写不出来两个陈字,但是这陈蕾和陈文明还真是没什么关系,只是凑巧都姓陈而已,陈蕾是很多年前的选调生,原来是在县里工作的,不知道怎么调到城关镇去了呢?”陈再生说道。
“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吗,而且还是陈文明书记到了城关镇之后,陈蕾才调去城关镇当党政办主任的,党政办主任这个位置不是谁都能干的,要是和陈书记没点关系,我觉得也不太可能吧。”钟向阳问道。
“那我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不过我认识陈蕾这个人还是因为徐阳冰。”
“啥,这事怎么还和徐阳冰扯上关系了?”钟向阳皱眉问道。
“我知道陈蕾这个人也是听徐阳冰说的,当时徐阳冰是副县长,那个时候他手底下需要人,所以就从下面部门里往县政府调人,当时在县人社局工作的陈蕾就被调去了政府办帮忙,有一次我们喝酒的时候徐阳冰就是带着陈蕾去的……”
钟向阳听得云里雾里,但是到现在也大概明白了陈蕾今天为什么对他说那番话了?
“……当时小姑娘伺候酒局很麻利,不声不响地,但是当徐阳冰介绍她的时候,陈蕾很有礼貌很有分寸,而且整个酒局一滴酒不喝,徐阳冰也没有说什么,当时我们就觉得徐阳冰和这个小姑娘可能关系不一般,但是那时候徐阳冰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我们也没问,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这事被闻静知道了,然后陈蕾就被赶回了人社局,从那时候开始一直到徐阳冰出事,陈蕾好像再也没有出现过”。陈再生说起了这番往事,带有满满的回忆的味道。
钟向阳听他这么说,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看来我这辈子和徐阳冰是扯不开关系了,自从我来到云山县之后,各种各样的关系都和他能扯上,包括你也和他有关系,这个圈子看来是出不去了”。钟向阳笑了笑说道。
“其实这个圈子也没什么,至于陈蕾和徐阳冰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也没问,既然你说到她了,我就把这以往的事和你叨叨叨叨,大家都是故人,能照顾的就照顾一下,不能照顾的也就装作不知道算了”。陈再生说道。
“你可拉倒吧,我可照顾不了她,今天她倒是把我训了一顿……”钟向阳把陈蕾今天对他说的那番话又说了一遍,陈再生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
“哎哎哎,这事有那么可笑吗?”钟向阳白了他一眼问道。
“我是觉得这陈蕾啊,脾气一点都没变,而且她能和你说这番话,那已经是非常大度的了,而且是为你好,你有什么不乐意的,她说的没错,有时候啊,你这脾气还真是要改一改,官场上的人都是什么人呀,个顶个的都是人精,你现在把他们得罪了,回头他们就抽空给你一刀子,所以能忍就忍,不能忍的时候,就把对方干死,不给他们插刀子的机会”。陈再生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