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王刚想发怒,可转念一想,万一拒绝了,女儿再想不开怎么办?
“那个畜生那样对你,你还没死心?”
韩年年虚弱的笑了笑,苦涩无比。
“让我去看看吧,也许看过以后,我就会死心呢?”
楚怀王思索良久,选择退一步:“好吧,爹替你打点。”
……
事发突然,又关系到郡主的名声,太后将郡主受辱的事给摁住,除了长公主跟楚怀王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知晓其中内情。
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
叶荣在宫里犯忌的事不知怎么的还是传到了侯府。
“怎么办?侯爷到底犯了什么事?”麻婶只恨自己是个妇道人家,不能进宫去问个清楚。
冦善之前就派人过去打听了,结果什么也没打听出来,以他的经验,消息捂得越紧,说明越有问题。
想到这儿,冦善急忙转身去书房,穆天钦正在院子里敲敲打打,不知道又要做个什么东西。
“属下拜见尊使。”
穆天钦吹了吹手上的木屑:“稀客。”
自撩明身份以后,两人虽在同一个屋檐之下,可交谈的却少之又少,冦善仿佛晓得穆天钦要做什么,他不阻止,但也没有帮助过穆天钦任何。
穆天钦仿佛晓得他的目的,睨了他一眼:“五万两银子一个消息,这是规矩你懂得。”
冦善保持原来的姿势,一字一句道:“属下虽然拿不出这么多,但属下可以抵押。”
呵呵,竟学叶荣那一套。
穆天钦施施然道:“你用什么抵押?”
冦善毅然决然的伸出两条手臂:“我用这双手。”
穆天钦暗骂了一句疯子。
“本尊使要你的手有何用?”
冦善不假思索道:“天下总有尊使不方便杀的人,属下可以代劳。”
穆天钦眯起眼,兴味十足:“你怎么知道我有不方便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