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杭笑着点点头,能有个什么事啊,看着宋宪他们也去找房间住了,董杭继续走向后院。
后院的门口也有女婢,提着灯笼,就是在这里等着董杭呢。
而董杭也没有再说什么,就跟着女婢走向后院,这拐了个弯,就看到后院有几个屋中的烛火闪动。
在这年代啊,没有电灯,也就只有烛火了,而前线的条件当然比不了长安,若是在长安,郿坞一夜的烛火钱就是一趣÷阁巨资。
这里嘛,将就将就吧,也就只有这屋门口的灯笼和屋中有烛火。
而这烛火的光,根本不足以让古代的人家做什么事,也就只能聊聊天,交交友。
而张宇则是在看着屋门口的红灯笼,这夜深人静的,红灯笼就是喜庆。
“你们想的可真周到啊。”董杭笑道。
女婢不懂董杭的意思,倒是接不上话,到了屋门口,董杭让女婢下去休息。
董杭就站在屋外好一会,也不知道在寻思什么呢,而这个时间点,因为是深夜,就连曹彰和曹真那两个小朋友都睡着了,还有吴忧的四个闺蜜就带着小曹真曹彰在隔壁。
直到有两名女婢端着一些饭食,走了过来,有菜有肉有主食还有酒。
董杭还给她们开了门,其实这些女婢们知道,大将军挺随和的,和许多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完全不同。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中,董杭算是个另类。
他可不是普通的公子哥,那是一手遮天的董相之子,可以说,董杭的一句话,能让一座人满为患的城,变成一堆一堆的白骨。
他的一句话,可以让人生或是让人死,他的一句话,甚至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可是他的一句话,有时候也能救许多人的命。
这些女婢们可不管外面如何传说董家的过去,她们相信她们看到的,大将军是个好人。
就算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也未必比的了这大将军。
而不光她们如此,估计豫州百姓也是如此吧,所谓眼见为实,所以董杭在不知不觉中就握住了民心。
当然,这只是民心的一部分,士族还有有志之士,那是另一部分的民心。
这大汉的天下,依然是士族在当政,他们握着史趣÷阁,所有上位者,都绕不过去。
吴忧依然是高冷的坐在床上,这屋中只有两个红蜡烛,就显的有些昏暗了,但董杭的心却是高兴着呢。
而女婢把饭菜都放下以后,便退了出去,董杭高兴的走了进来,并关上了门。
“小娘子,你一个人独守空房,这可不好。”
“滚。”吴忧直接断喝,神经了吗你。
“切,你这人就是不懂浪漫。”董杭撇撇嘴,坐到了桌前。
“谁让你进来的,自己有手有脚,不会自己找个房间自己睡啊。”吴忧从床边站了起来。
“你瞧你,这风花雪月多么浪漫的气氛,生生被你给破坏了。”董杭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还想风花雪月,我看你是想做梦吧。”吴忧同样坐到桌前,就这样盯着董杭,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直说。
“别呀,你这人就是开不起玩笑,你说这晚上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是你说的我们接着生啊。”董杭赶紧随便吃了两口。
只争朝夕……
黑暗,只有黑暗……
“董杭,我们的关系,是不能够被史书所记载的,我这个不孝的女儿,不能坏了我爹的忠义之名,我死了以后,也是会下地狱的,不忠不孝。”吴忧在黑暗中说道。
“没事,我以后就陪你下地狱。”
“你是好人,干嘛下地狱啊,想着你死了以后,应该会上天吧,以后你就在天上看我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吴忧都会说一些冷笑话了。
董杭记得,好像是雪儿生下来以后吧,就连吴忧这个冷艳的母亲,都想着不能把自己的情绪留给孩子。
她希望她的女儿能够快乐的长大,不要像她一样。
“我还上天呢,你那么牛,你咋不上天呢。”董杭怼了一句,让你平常老怼我。
而这说完,吴忧直接一巴掌呼来,你才上天呢。
“你说,我们还会有孩子嘛。我们一家人都得不到祝福的。”吴忧有些恐惧。
“放心,下一个如你所愿,一定是男孩。”董杭把吴忧给抱紧,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自己都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我想也是,你连他们名子都取好了,董师、董昭,就是不知道将来,师儿和昭儿会是什么样的。会不会也像你一样。”
“那他们不学我,他们学谁啊。”董杭撇撇嘴。
“切,学你?学你的风花雪月吗?”
董杭叹了口气……
“什么意思?”
“因为我不知道你每次看司马懿的时候,你为什么会目光空洞。”
“这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吴忧问道。
“那你就先和我说说呗。”董杭转过头。
“行吧,那是因为我师傅占卜天机,知道司马懿正是冢虎。”吴忧说道。
“那你师傅可占卜到了我。”董杭笑道,这世外高人还厉害啊,司马懿的确是冢虎,鹰视狼顾。
后期与卧龙在战场相遇,生生克制了卧龙,把卧龙都给耗死了。
“算到了,你是血狼。”吴忧说道。
“好吧,那你师傅真厉害。”董杭说道,他怎么不叫我血狮啊。
“你还没给我说原本的历史呢。”
“曹丕代汉,司马炎篡魏,立国号为晋,而这司马炎就是司马昭之子。司马师、司马昭都是司马懿的儿子。史书所载,他们的娘叫张春华。”
“然后呢?”吴忧猛的一怔。
“司马师擅王气,而司马昭擅权谋,当时,是以曹家一统中原,江东孙权、蜀地刘备,三分天下,邓艾偷渡阴平灭蜀,司马炎称帝以后,灭吴,是以天下三分,一统归晋。”
“邓艾?”吴忧喃喃。
“不错,若历史无偏差的话,就是我们前些日子碰到的邓家族人,邓艾还没有出生呢。”董杭笑道。
“不可能,绝不可能。丕儿怎么会篡汉。”吴忧在一刻,信仰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