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公高峰再一度的惨叫出声。
这一次惨叫出声,极有可能是冷飞厌给害的,悲伤面具男的一直穿着皮靴的脚,狠狠的踩在了公高峰的伤腿上,那血,哗哗的往外流,“怎么,你想不老实?”
“没有,没有,我只是在给家里打电话。”公高峰连忙解释,他疼得眼泪从水龙头变成了瀑布,哗哗的在往外流淌。
他其实吧,的确是想耍点小聪明拨打求救电话来着,他这腿,要是不能被及时治疗,离残废,不会远的。而且是大腿根,好像伤到了什么比较重要的筋脉,搞不好大腿坏死,是要整条截肢的啊。
正是如此,他才希望能够早点儿被获救。
如果钱给没了,人也跟着残疾了,那才是最悲哀的。
悲伤面具男的脸色就很是不好看了,“给家里打电话?你要动用这么大趣÷阁钱,你的妻子不会多问?你看他们两个刚才,谁给自己的家人打过电话了?还是说,你想拉你的家人一起下水?”
“我没有,没有,明白了,明白了,我立马安排公司的人帮我去办理。”公高峰一改自己痛不欲生的情绪,即使这样,即使他此刻的状况很不好,即使他可能会被截肢,他还是想活下去。
悲伤面具男开始死盯着公高峰打电话,因为他有了像这种搞小动作的嫌疑,所以他必须得对悲伤面具男进行额外关注。
“刚刚,是谁开的口?”
愤怒面具男在公高峰讲电话的空隙,问出了这个问题。
还是无人回答。
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敢回答。
谁都希望自己能够透明,能够没有存在感,最好是可以隐身。
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经过公高峰以后,其他人生怕自己的职业曾经也跟面具男中的某一位水土不服,火星撞地球过,害怕自己也被无缘无故的中上一刀。
赚钱嘛。
这既然是赚钱,每年国家发行的钱的数量都是固定的,流通的钱的数量都是固定的。当然,偶尔会出现多发行一些,然后造成通货膨胀的情况出现。
他赚了钱,自然就有别人的钱流到了他的银行账户里。
在当今这个时代,时机都是瞬息万变的,竞争对手也是层出不穷,自然免不了你抢我的,我抢你的,最后抢大份的活了下去,抢的少的只能认栽。
万一认栽的那一方里,就那么恰好的又是这面具男中的其中一位,不就惨了么。
“你是故意的?”
飘香女人不知何时躲到了冷飞厌的脚旁,她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盯着冷飞厌,拳头捏的死死的。
“你这是害怕?还是这些人真就是冲着你来的?”冷飞厌自然是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好闻味道,飘香女人动静,能够逃的了别人的眼睛,却不能躲过他的耳朵。
在他的视线里,一切都是黑暗的。在他的耳朵里,一切动静都将有画面浮现。
他知道一个人偷偷摸摸的从前面蹿到了后面来,再从味道,辨别男人女人,而飘香女人,自然根本不用细辨,一闻便知。
两人的交流声音都很低,在头等舱众位乘客的目光注意力都集中在面具男那边时,而面具男则时刻注意着正在打电话的公高峰,以及确认下一位摇钱树信息时,两人的交流就连坐在冷飞厌旁边的空姐都没有发现。
冷飞厌从身后撤出一条毛毯,盖在了自己身上,同时把飘香女人给夹在了自己双腿之间。
“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