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冷飞厌的苍白脸色，颤抖的身体，在她的血进入他的身体里时，好了许多，他不稳定的情绪也稳定不少，她索性不再制止。
血很甜，甚至让冷飞厌感觉那是救命稻草，吸下去，他会以最快的速度恢复。
他的双手，抚摸上了化雪晴拉开袖子的光滑手臂。
那是多么细嫩的一只手啊。
他放开了她。
吸下去，他跟吸血鬼，跟吃人肉，吃同伴的魂尸，又有何区别。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却没有告诉我。”
冷飞厌闭着眼，他没有将眼睛睁开。闭着眼安静下来，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的他，此时此刻，他的思维，感知，尤为的清晰。
如此清晰的他，更是尤为的痛苦。
“我……”化雪晴没想到冷飞厌会在那个时候还注意到自己的不对。
或许他当时，只是不想太过于将注意力放在无影的身上。
或许，他只是想用一种可以奏效的方式，转移注意力。
可能是那样吧。
她犹豫片刻，还是说了出来，“我回去研究了之前在那边的录像，就是你跟，席…小姐的房事录像。”她知道，经过无影的对白，他可能已经猜到了什么。
懦夫，会选择逃避现实。
刚刚他不想停下笑，就是有成为懦夫的倾向。
她不能让冷飞厌变成懦夫，不能让他沉沦。
她相信他，他，是她在修行之路上的启蒙者，是她追赶的目标。
远的目标太遥远，她希望冷飞厌能够继续成为她追赶的前方。
她相信冷飞厌。
现实，就算残酷，那也不是用来逃避的，而是用来越过的。
“在她抱着你的时候，用手在你的后背上写过一个字。我没有看懂那是什么字，也没有联想起来。”
“那是，冯，字？”
冷飞厌回想着，回想着，他，回想不起来。
欢愉的时刻，他只记得欢愉去了。下半身的重点，吸引了他的所有注意力。
在开心的时候，他以为她是在乱划，要么，就是在写“爱”字。
为什么他渴望长生不老，渴望带着他的女孩儿们一起永生。
因为他不希望最快乐，最美妙，最魅力的时刻，只能用记忆，甚至某些人用摄像头，来记录。
他希望的是，能够永久。不用去记，不用留下照片录像，希望的是可以“永恒的”，永远都活在最美好的状态中。
“对，听了那个女杀手说的，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就是冯字。”化雪晴肯定的点头，她还拿出了手机，解锁过几道密码后，她把那段影片放了出来。
因为牵扯到冷飞厌，因为她一直有所怀疑，所以她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机会给他看一看，问一问他来着。
只是视频的内容，是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