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白!趁着几天所有公司董事员工都在,我一定能要为我可伶的儿子讨要一个说法!”
所有人目光集中看向站在会场中央的女人,女人眼神阴冷的盯着站在台上的沈佑白,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沈佑白,你见到我意外吗!你把我送到荒郊野外囚禁起来,你为了抢夺家产,谋杀了自己父亲,把自己兄长赶到国外,你这种种恶行,我今天一定会公诸于众!”
会场里议论纷纷的声音开始响了起来。
“这个女人是谁啊?她说的都是什么?说的人是沈佑白?”
“她不就是沈丘的原配妻子白如兰,就是跟沈佑白同父异母哥哥沈佑青的母亲嘛,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说的都是真的?沈佑白为了争家产对自己父亲和哥哥下手吧?”
“说不好,人为了钱,人心可说不准……”
在窃窃私语的声音不停响起,台上沈佑白眼帘微垂,让人看不透他心思,简安安眉头微蹙,不仅有点担心沈佑白,身旁的陆如风看透了她的心思,轻声说道:“放心吧,不过一点小阴招而已,沈佑白精的跟个狐狸似,只有他阴别人的份。”
简安安只好又按耐往下看。
舒远眸光一闪,冲身旁的保安说道:“保安,过来把无关紧要的人请出去。”
“沈佑白,你就是心虚了!你心虚你做过哪些肮脏事情,你才急着想要把我赶出去,然后把我杀人灭口是不是!”白如兰质问道。
“快把人……”
沈佑白递给了舒远一个眼神,示意他别开口,然后沈佑白似笑非笑打量起了白如兰,打量的白如兰后背发凉,语气都显得心虚起来。
“你笑什么,你以为你做的事一点都不会被人知道吗!”
沈佑白挑了挑眉,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漫不经心地问道:“既然你说我把你送到荒郊野外囚禁起来,那你今天又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我……”白如兰眸光心虚的闪了闪,“是我趁着那些关着我的人不注意,我给跑出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沈佑白轻笑了一声,“原来我请了这么些没用的人呢。”他又问了一句,“那我囚禁你的荒郊野外是在哪?”
“是在,是在……”白如兰支支吾吾了半天,又说不清楚在哪里,最后只能装腔作势地吼道:“沈佑白,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那种荒郊野外地方我怎么可能知道!”
“没想做什么,你不是说我非法拘禁你吗?我这不是替你找证据,方便你报警。”沈佑白突然拍了一下脑袋,“对了,说起报警我想起一件事,沈佑青回来了吗?警察应该也很想找他吧。”
白如兰脸上神情一下子就变的很慌,“沈佑白,你休想把你做过事嫁祸给别人,你为了抢家产害死自己父亲,独占家产,像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人,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沈佑白开始不耐烦,眼神变的冷厉了起来,刚想开口说什么,门口突然响起了一个沉稳的中年男声。
“夫人,你这贼喊抓贼的功力真是丝毫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