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峥拿着什么,径直进入她的房间,顺手合上门。
钟亦恩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刷的坐直身体:“你进来干什么?你出去——”
“放心,没人看见。”他走过来,见她还要喊,不得不无奈地阻止:“但你这么喊下去,就不能保证没人听见了。”
果然,她还是有些要面子的,闭上嘴,却又警惕地看着他,轻声:“你大半夜的过来干什么?”
从西北屋子搬回主院的这几天,佣人将她照顾得很好,一日几餐也餐餐丰盛,准时,周到,还有不少奢侈昂贵的滋补品,还给她添置了不少床被衣物,就是怕她生活上有任何不舒服。
她很清楚,都是他安排的。
只没料到他今夜竟然不请自来,闯进自己的房间。
他没说话,走到床边,坐到那一头,将她的脚踝一捉,握住,然后掀开她的睡裤裤腿。
这亲密动作让钟亦恩后背的汗毛都树了起来,下意识想缩回去,他却牢牢捏住,她根本抽不出来。
与此同时,他已经单手拧开打来的膏药。
一股淡淡的,沁人心脾的药香味,席卷屋内。
他指腹抹上熬药,揉起她肿胀的脚踝。
舒适感从脚上蔓延到全身。反正也挣扎不了,她干脆逐渐安静下来。
他的手指轻柔有力,力道适中。
让她酸痛了许多天的脚踝脚背,肌肉放松下来。
自己给自己按摩,到底还是不如别人帮自己按摩舒服。
按到一个酸痛点,她竟还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出来:“啊……”
又察觉这声音太暧昧,及时闭上,却已羞红了整张脸。
他余光瞥到她涨红的脸,怕她害羞不要自己按摩了,故意装作没听到,继续按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