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薛含嫣脸色变得惨白,只有进气没出气儿。
直到最后一刻,才松开。
薛含嫣一下趴在地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劫后余生地捂住脖子:
“你这个疯子……疯子……乔家这样的家庭怎么娶进了你这种无法无天的女流氓,你这种人,怎么配得上锦旸……”
“第二,”凰妃妃打断,冲着她狡黠又不无阴霾地挑起瑰丽唇瓣,“别再动乔锦旸。你也说了,我是个女流氓。女流氓,什么事可做得出来的。”
薛含嫣后背渗出冷汗。
她淡淡瞥一眼薛含嫣:“听见了没有,回答我。”
薛含嫣死死咬唇,不服气,闭口不语。
凰妃妃一把抓起薛含嫣的头发:“回答我!”
一股刺痛窜遍头顶,薛含嫣痛得眼泪飚出来:
“……我,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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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锦旸养了两天,感冒好了些。
早上起来,见天气还不错,下楼去花园晒太阳。
虽然是在自家,他还是戴上了帽子和墨镜。
将银白色的发丝都毫无遗留地塞进了帽子里。
遮住了因为老化而慢慢发生退化性病变、眼膜笼上一层白色膜的双眸。
这些年,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