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母因为妹妹一家的事情,怨了舒歌这么些年,但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正面好好地跟舒歌打交道,没料到这位新晋的元首夫人竟是这般有素质,高贵却不高傲,自信却不自大。
对舒歌的不满,潮水般退下去几分。
舒歌继续淡淡:“我知道,因为一些人和事,让厉太太恼怒我多年,秦晚晴因为是我最好的朋友,害得她也被您迁怒,不过,刚才的话,只希望厉太太能听得进去一两句,厉太太为了妹妹和外甥女恨我,倒是无所谓,不过,那些恩怨情仇再重要,总也不如您儿子的幸福重要。您说,对不对?”
撂下话,便朝病房走去。
厉母站在原地,发呆了片刻。
……
舒歌进了病房,看见厉颢渊手掌被纱布包裹着,坐在病床上,虽然在发呆,没什么精神,但看起来总算没大碍,走过去:“你没事吧?”
他摇头。
“……颜颜呢?”虽然现在她是颜颜,但毕竟是晚清的身体,不能有事。不然晚晴能不能回来也悬了。
他抬起眸,盯着舒歌好几秒,才说:“在隔壁病房。”
“她也没事吧?”
厉颢渊站起身:“我带你过去看她。”
舒歌本来放下来的心因为他这句话又悬空。
不会有什么事吧?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吗?
随着厉颢渊走到隔壁病房,她看见颜颜躺在病床上,闭着眼。
旁边有几个仪器开着。
显示的血压、心率倒是还算正常。
“她怎么了?”舒歌望向厉颢渊。
“送进医院后,一天一夜了,到现在还没醒,也完全没有苏醒的征兆。医院给她检查过身体,肺没有积水,身体其他部位也没有问题。大脑功能亦是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