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舒歌一疑。
“脑电波干扰器。心理咨询师吃饭的家伙,通常在给患者进行深度催眠时,患者若是长久不醒,会使用这个催醒患者。你刚才不是说了吗,那边的傅南霆和我利用精神病患者的治疗仪器镇定住你的精神,把你留在那儿,万一再遇到这种情况,这个干扰器或许能够扰乱那个设备的功能,让那个设备减低效果。”
舒歌明白了,将那金属小仪器攥在手心:“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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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元首府,天色不早了。
舒歌一回房,就找了条绳子,将那个金属小仪器穿进去,戴在了脖子上。
这小东西个头小,外观也还精致,看着倒也就跟一般的项链吊坠差不多。
然后,站在镜子面前,恍惚着。
但愿,再次过去的时候,那边的三爷能够想通,放弃自己。
不,但愿再也不要过去了。
想得太出神,身后的门开了,也没注意。
直到后颈热息袭来,一双双臂将自己揽了过去,她才回过神,看到镜子里的傅南霆:
“三爷,你回来了。”
“你也回来了?”头搁在她肩上,语气不无醋意。
她一怔。
又在不高兴自己带着宋心雨出去玩了一整天呢。
“成天在家里太闷了,带心雨出去溜达一下,她这样的情况,还是要多接触一些外界,多见见人。”
他顺手抬起,拨弄着她滑下来的一缕头发:“今天去聂峥那儿怎么样。”
“聂峥说心雨的状态还不错,不用太多心理干预。”
他没多问什么,只目光不经意地往下一滑,将她颈窝里的吊坠拿起来:“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