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的人有时自己反而闻不出身上的烟味。
楚修止气笑,刚刚才冲着自己一肚子醋意,这会儿又叫自己帮忙。
也只有这老三脸皮这么厚,胆子这么肥了。
罢罢罢。
谁让这小子是自己一手挑选训练出来的?
自己培养出来的,还能离还是咋地,受着呗!
也知道他是怕身上带着烟味,回去熏到了舒歌。
走过去便在他周围嗅了嗅,蹙蹙眉:“烟味没有,醋味倒是浓得很!”
傅南霆也没多言语,大步离开。
……
回了景沛楼,夜色已深。
上楼后,傅南霆又站在门口散了散烟味,才推门进去,看见舒歌已经靠在床上睡着了。
孕妇果然嗜睡。
他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调暗了台灯光亮,坐下来,躺在床背上。
又将她的纤臂慢慢拉到自己腰上。
抱着沉睡中的小女人与她腹中的宝宝,享受难得回来的宁静夜间时光。
…
“别打了!别打了——”
撕心裂肺的女人尖叫涌进舒歌的耳朵,几乎快要冲破她的耳膜。
重重呼啸的拳风声,惊叫声,闷喘声,求饶声,阻呵声……
混为一团。
定了定神,舒歌看清眼前的环境。
自己站在程家大宅的庭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