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泽清司清俊容颜巍冷几许:“既然是协助调查,可以让她先回去。她又不是重刑犯,不需要关在拘留所吧。”
旁边一个西装革履,看起来像是专业人士的男子亦开声:“我是泷泽先生在华的律师。舒歌小姐并没有犯罪前科,纪录清白良好,请厅长酌情再考虑。另外,关于舒小姐保释一事,泷泽先生可支付更多保释金作为抵押。”
厅长苦笑:“泷泽先生,这不是保释金多少的问题,如果支付保释金多一点就可以保释出舒小姐,相信不用您出面,昨晚舒氏集团的律师就能带走舒歌小姐。这是国内的规章制度。”
泷泽清司倏然清冷了语气:“那么,如果我以我的身份与名望作为担保呢?或者,厅长觉得我的身份,不足以担保协助调查的人?”
厅长被呛住。
眼前男人是国内与日方的关系连接重要人物。也不能得罪了。
万一这泷泽清司不高兴,告诉元首府,元首怪罪下来,自己也麻烦。
可是,事关公事,也不能就这么释放舒歌。
不得不赔着笑脸:“泷泽先生。真对不住。不是我不愿意,但是……哎,本来案子有些细节,我也不方便对外说,但既然您这么要求,我也不得不说,舒歌小姐不仅牵涉此案,更曾经为真凶毁灭过证据,包庇过真凶,稍后,等这案子结清,我们可能会对她提出检控。所以,真的没法保释。”
清司脸色一变。
这倒是比自己想象中更严重。
昨晚,他打电话给杜小羽,才听说这件事。
杜小羽当时着急不已,又因为在电话里,也没说得太清楚。
他只知道,原来杜父的意外摔死,是因为杜小兮给杜父下了药。
而舒歌也被带进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