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出院时,又被好几条狗吓得摔跤,也是这个霍绍卿所赐,畏于霍家权势,也不好说什么。
今天看见他,自然又愤愤不平又不敢作声。
而霍绍卿做这一切,还用说么?现在看来,都是为了舒歌。
念及此,不禁又多了几分吃味与酸意。
小歌,没了三爷,你又搭上了市长家的少爷……
到底是哪来的狐媚功夫?
主管见傅南霆脸色阴晴难辨,半天不说话,也不敢走,一个九十度鞠躬:
“傅先生,真的很抱歉…”
一边是包下全场、背景不浅的商业大亨,一边又是市长家的官二代,哪个都得罪不起……
这下真把人给急死了!
正这时,那边传来霍绍卿的笑侃声:
“三爷何必为难他们?”
又打了个响指,吩咐了旁边一个侍者几句。
侍者立刻捧着一瓶金色瓶身的红酒朝傅南霆那一桌走去,恭敬地双手呈上。
霍绍卿噙着笑的声音又飘来:
“82年的拉菲。旧世界出品。刚从地窖拿出来。市价起码也快六位数。就当是小弟今天打扰了南霆兄,借了场地的一点薄礼。”
舒歌吸口凉气。
所谓的一点薄礼,是普通白领快一年的工资。
也真是够‘薄’的。
下意识在桌下踢了一下霍绍卿的脚,示意别为自己斗气。
尽管隔得远,傅南霆仍是看见两人暗中你来我往的小动作,唇边浮出一丝比霜雪还凉的笑意。又眯了眯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