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乔锦旸到现在还在分床睡。
新婚后,她打了几天地铺以后,乔锦旸也没食言,派心腹小警卫买了张折叠小床回来。
折叠小床睡长了不舒服,她嚷了几天,乔锦旸又将卧室里的沙发给换了,换成一张可以打开的沙发床,与一般的床无异,她也终于有了自己独立的床。
若不是这样,看着这男人刚才不开心的反应,她说不定以为他是因为喜欢自己呢。
一个男人,若喜欢一个女人,又怎么会忍不住不碰?
他们两,或许永远都会这么扮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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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过去,艺网站。
舒歌整理了一上午前几天对两个MB的访问记录,又特意打了个电话给那个被无辜打了一拳的牛郎,表示抱歉。
幸好人家没说什么,只讽刺:“记者小姐姐,你男人这一拳可真猛啊,打得我最少三天不能接客,幸好咱们只是做采访,要是你真的是我的客人,那天他不得把我的皮都剥下来?”
舒歌只得又干干笑着赔礼。
挂了电话,才心思一动。
或许真的可以如凰姐建议的,找个男人刺探一下他的心思?
可是,这样真的好么?
她拿着空了的马克杯,一边恍神一边去茶水间续咖啡。
经过娱乐组那边,只听两个娱记同事议论着:
“这料不会错吧?”
“不会。那家餐厅的服务生是我的线人,说得很清楚今晚七点,傅南霆在那里定了位置要和舒倾舞吃饭。”
舒歌脚步一顿,握着的马克杯也朝前微微一倾。
他又要和堂姐吃饭了?
回到座位上,失神了半会儿,手机震动起来,才拉回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