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应下去办了。
舒歌回过神,过去就先扶着傅南霆进了家门。
华婶见三爷手上流着血被舒歌扶进来,吓了一跳:“这,这是怎么了?”
“被大伯母的狗咬了,华婶,先去拿碘酒和纱布棉签过来。”
舒歌将傅南霆就近从侧门进了屋子,上楼回了自己房间。
刚把他推到床上坐下,却看看华婶来了没,却被他一抓,扯了过去,坐在他腿上。
她吓一跳,想推开他起身,又怕碰到他受伤的臂膀。
他没受伤的一只手臂牢牢将她制在腿上,只将她头脸和身上好好查看了一番。
除了受惊吓时,被那畜牲弄得秀发凌乱,倒也没什么事,总算放了心,又叱一声:“幸好没受伤,不然老子这次不活撕了那女人!”
她这才知道,他是在紧张自己有没受伤。
他自己的手臂明明就鲜血淋漓,居然还在担心自己。
正这时,华婶拿着碘酒进来了。
舒歌也暂时收起心思,飞快起身,过去便拿过来。
“三爷这伤看上去有点严重啊,我来帮你吧。”华婶看得心惊肉跳。
“没事华婶,你先下楼跟妈和哥他们说一声这事,今天的生日会怕是没法继续了…让他们跟各位客人说声抱歉。我给三爷包扎完了,带他去医院打针。”
关上门,舒歌转身就走到床边:“脱了。”
“不方便。你帮我。”
刚才动手动脚怎么就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