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秦晚晴才轻轻推开他,进了套房内的小浴室。
清理干净厉颢渊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出来后,看一眼床上正休养生息的男人,静静道:
“厉总,今天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可以吗?您今天叫我来太突然,我妈妈还没院跟我换手,我爸爸一个人在医院。”
厉颢渊合着睫。
对他说话的态度永远这么客气礼貌,保持谨慎,比下属还要下属。
哪怕,两人刚做完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事。
秦晚晴也摸准了他的脾气,若没回答,那就是默认了。
转身走出套房,刚走几步,却见走道尽头,柳瑶瑶正站在那儿,充满恨意地恨着自己。
秦晚晴实在不懂为什么厉颢渊能有这么多女人能为之扑上来争风吃醋。
刚刚经历了酣战,也累了,只想快点回去休息。
没工夫理她。
柳瑶瑶见她目视无人地与自己擦肩而过,当自己是空气,更是愠怒难挡:
“你给我站住!”
声音已是嫉妒到变了调子。
刚刚这小贱人和厉颢渊在船舱的套房里干了什么,当她不知道?
颢渊这么久都没出来……
看来还真是被她伺候得很快活啊!
刚掉进海里,呛得半死,转眼就能伺候男人,这贱人功力很高深啊,亏她还一副干干净净的学生样!
秦晚晴转过头:“你推我下海这趣÷阁账,厉总说迟些会跟你算,你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吗?”
柳瑶瑶睨到她颈窝、锁骨上的吻痕,更是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