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回国,几次三番被小歌修理,大伯母本来就怄了一肚子气。
今天在酒店门口,光天化日之下,又被小歌害得摔了一跤,肯定更生气。
她现在与市长太太关系亲密,估计狗仗人势,更张狂,哪忍得了被小歌一个晚辈修理?
当时大伯母没做什么,是被小歌吓唬住了。
现在回过味来,也不知道会不会还击。
夏婉淑也看出儿子的担心,虽然也悬着一颗心,还是安慰:
“你大伯母虽然嚣张,但我们到底也算是亲戚一场,而且今天本来就是她先挑衅,应该不会……不会对小歌怎么样吧?”
但愿如此。舒柏言没说什么,抬筷:“吃吧,妈。”
舒柏言的担忧也不并不是凭空的。
果然,晚饭还没吃完,门口响起脚步声,华婶一脸焦急地急匆匆过来
“少爷,太太,小姐,不好了。”
舒柏言猜到几分,却仍旧稳如泰山:“怎么了。”
“来了个警官,来找小姐的。说是甄佩仪今天在酒店门口被小姐推到地上,受伤了,告去了警厅。警官过来,想请小姐过去做趣÷阁录的。”
夏婉淑一惊:“什么?甄佩仪她太过分了吧!明明是她先挑衅在前,准备打小歌,小歌才还手的!”
舒歌倒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