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镇定心神:“你是法盲吗,傅南霆?就算我们结婚了,是夫妻,你不经过我的意志就…那什么我,也属于强奸!只要违反女方意志的X行为,都是强女干!”
他当然不是法盲,只是摸准了这小猫儿的道行深浅。
缓步朝她走过去,将她逼退到墙角,才单臂抬起来,抵在她旁边的墙壁上。
让她进退无路,锁在墙角。
又俯下头颈,凑近她耳边,充满磁性的嗓音暧昧性感而低哑:
“违背你的意志?刚才你也叫得很嗨啊,差点没把我弄断……宝贝。你爽完了,就调转头来告我。我这样很难办的。你要是喜欢这样,下次我只能录音了。只要你告我,我就让别人听听你的jiao床声,看看到底是谁强女干谁。”
舒歌又羞又气,眼泪花子也滚了出来:
“傅南霆,你这个无赖,你这个痞子,你怎么不去死!”
“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你身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舒歌气得脸色涨红,话都快说不清了。
“还告吗?不告就跟老子回家了。”男人作势要脱下衣服将她裹起来。
她一个灵激:“我今天不告你,我名字就倒着写!我告诉你,我人证物证据在!你跑不掉了——”
物证?
傅南霆目光滑下来,落在她酮体上。
毛巾根本遮不完全她的身子。
深不可测的沟壑挤出来,半露不露,反而更加诱人。
顿了两秒,又冷笑。
原来不准他帮她洗澡,是为了保留罪证。
好。很好。
这小猫儿的心思,果然是深沉。
打横将她抱起来,便朝鉴定室的里浴室走去。
这浴室是供给做验伤的事主做完鉴定后洗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