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没有一点动静。
舒柏言应该已经睡下了。
胡曼屏住呼吸,用服务生给的密码开了门。
屋内一片黑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她摘掉高跟鞋,赤脚踩着地毯,一步步走进去。
然后,摸出随身带着的一个香水瓶,沿路洒了起来。
这是下午请假去找表哥要的催情香氛。
据表哥说,这玩意儿最近在夜店里特别受欢迎。
再贞洁的烈女,只要一闻这香氛,就会变成**荡妇。
男人嗅了,亦是一样,冲动难捱。
摸索到最里面的卧室,她隐约看见床上的被子下有人形,不知是香氛起了作用,害得自己也快忍不住了,还是梦想就要实现,心跳得愈发快,却被忘记将表哥那儿拿来的小型摄像头放在正对着大床的茶几上。
接着,伸手探进了被子——
是男人结实的身躯。
小腹。腰身。臀。还有睡裤里,已被香氛挑起的膨胀……
贴近了,还能听见男人克制的低喘。
“舒少,别急,我来了……”胡曼涨红着脸,急不可耐地,撩起被子,翻身而上。
……
一夜大汗淋漓,皮肉相搏以后,趁天还没亮,舒柏言还没醒,胡曼就穿好衣服,忍着下身的酸胀,摸黑拿了摄像头。
然后,借着夜色,离开了1908。
走出一品居,在路边等车回学校时,她双腿的酸软还犹存,却又满足地回头看一眼黎明中的酒店。
仿佛还能回味一整夜的销魂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