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跟着一批吊庄的队伍和自己的媳妇儿水花来到了玉泉营,曾云风伸出了左手,感受了一下风。
风吹着个沙粒,打得手微微有些疼,这里就是当年曾云风一次又一次走过的战斗过的,撒过热血的地方,这些沙子来自巴丹吉林沙漠,腾格里沙漠、乌兰布和沙漠、库布齐沙漠以及乌毛素沙地各地,这个地方被沙漠围在了中间,而且基本上天天都有风,想不吃沙子都难。
。曾云风真的被那个鳖孙说中了,他现在要跑到这里来吃沙子,曾云风的嘴角莫名的笑了起来。
旁边的水花有些疑问的问道,“永富,你笑啥?”
“看着这漫天的黄沙,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什么故人?是你的朋友吗?”
“不是,是敌人!”
“我,咋不知道你还有敌人呢!”
曾云风捏捏水花的鼻子说:“我不仅有敌人还有情敌呢!”
曾云风说着,朝着前面一个人挑了挑下巴,那个人叫得福,如果不是因为名字叫的不一样,曾云风都以为是喜来乐的徒弟来了。
水花在曾云风的胸口打了一下,转身喊道:“得福哥!”
两人一阵寒暄,两人的情愫,曾云风不可能感觉不到,但是他也不是那个小肚鸡肠的人,谁还没有个暧昧的时候,只要不给他头顶上种上大草原,问题都不大。
坐了大半天的公共汽车,曾云风和水花终于来到了这个地方,但是玉泉营到了,可是他们吊庄的地方还没有到。
他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徒步走,曾云风拉着水花背着行李走在路上,他看了一下天,陡然紧张起来,赶紧一下子把水花扑在了地上,接着翻起了包裹里的衣服,把她和自己的头蒙在了一起。
“你,干啥呀?大白天的”水花羞涩地扭捏道
这个傻娘们想啥呢,“别动,沙尘暴来了。”曾云风这句话刚说完。
无数的沙粒,在他们的背后疯狂敲打起了他们的身体,无数细小的沙粒打在他们的身上却宛如豌豆大小的一颗石子打在身上的痛觉一样。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风沙渐渐小了,曾云风掀开了盖在头上的衣服,掀起的沙子足有半斤重。
还有的人头都打破了,头上的血都流出来了。
“上当咧,上当咧,说的地方平整,免交税,种出来的粮食都给额们,实际上都是瞎扯。”
“走了!走了!走了!”
好多人打起了退堂鼓,这还没有走到吊庄的地方,已经有人准备原路折返,确实,这一次的沙尘暴已经把人吹怕了。
常年生活在黄土高原的这些人,怎么能够受得了刮这么大的风,黄土高原的山将这些为从好几个沙漠吹来的黄沙阻挡在外,虽然他们那里土地贫瘠,天天只能吃洋芋,但是最起码不会吃沙子。
从走到玉泉营开始,这里就一马平川,没有办法,这里也没有办法阻挡风沙,所以沙子是个很正常的事物。
雨过天晴,风沙之后也不例外,准确的说是心里作用。
夕阳西下,阳光照在隔壁草原的大地上,景色异常美丽。
“天真大,地真平!”水花看着曾云风露出满脸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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