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以为当细细排查,逐个击破,慎之又慎!”长柏道。
“谁挡路,我就杀谁!”顾廷烨到是直接。
“你们心中有数就好,我当年披荆斩棘为国家开辟了五大盐场,挤垮了西夏和西域各地盐价,周围的国家盐业无不以我为首,大宋的王朝的盐业至今是天下霸主,各地吃盐都要仰我朝鼻息。”
“我朝动动脚,对他们而言就是地龙翻身,可现在却被这些蠹虫逐渐吞噬,割他们的肉,你们要做好流血的准备,盐税关乎国家财政,利益巨大非常,难保他们不铤而走险。”
“冬荣!”冬荣收到吩咐抬上来两个箱子。
“这两箱账本你们带上,会用得着,一路上万事小心!”
“儿子明白!”
“冬荣给柏儿和贤婿把兵器和软甲带上,这一路上少不得要清理几个毛贼。”
“岳飞大人,我也有吗!”顾廷烨道。
“这本书你们也拿着,这里详细的记载了各地盐业的巨贾的地下纠葛,要一边拉,一边杀!绝不能心慈手软,你要是下不去手,就让顾廷烨来!不流血是整不好盐务的。”曾云风的话杀气腾腾。
曾云风仔细交代自己的儿子盛长柏和顾廷烨去清查盐务的各个细要以及关键点。
这一次,这些这次自己的儿子盛长柏去清查盐务可以说九死一生,危险的很,这次可是要将这些人吃到嘴里的肉给拽出来,而且还要杀他们的头。
“这一路你要紧跟桓王殿下,不要擅自行动,他们为了财,什么都干的出来。”
曾云风不得不多思量,并暗中调派了十个高手秘密护送桓王一行人等,这次牵涉到其中的可不仅仅有盐贩,还有朝廷勋柜,甚至可能会导致这些经营盐业的人家破人亡。
这次可以说的是你死我活的事情,这件事情不得不慎重,曾云风可不想给自己的儿子提前收尸。
要到了那个地步,大娘子还不得把他活吃了。
“官人,你说的是真的吗?”大娘子从后院过来后有些惶恐。
“你都听到啦!夺人衣食,如杀人父母,你说呢!不过长柏历练历练也好,不过你听到的别告诉儿媳和明兰这些子女了,要不她们就不得安生了,明兰还有身孕在身,母亲那里我会去说的!”曾云风笑笑劝道。
“还有,把你的嘴管好,今天我说的话,你一个字也不要透给你姐姐,她跟宁远侯府的小秦氏交好,到时候又来找女婿和长柏的晦气。”
“官人你真不容易!”大娘子看着曾云风满是敬意。
曾云风家的老太太对明兰是宠的不行,看见顾廷烨走了去办盐务之后,明兰现在已经怀上身孕了,就赶紧把她叫到盛家来住着,生怕她在顾家遭了罪。
曾云风的老太太对明兰可是像护眼珠子一样护着她,弄得曾云风的大娘子都有些吃醋了,说老太太从来没有对过如兰和华兰这样。
曾云风的这几个女儿这些时间段都在养胎的过程中,他也特地打了招呼,让大娘子不要去打扰自己的女儿养胎,可是有一个亲戚真是让人不省心,那就是大娘子的姐姐康王氏,倒是三天两头的往顾家的宁远侯府里跑。
对于这个大娘子的姐姐,曾云风真的是不待见,这个人在家里遭受的教育居然把她培养成这个鬼样子,性情刻薄,不能容忍,导致跟她起打交道的到处都是冤家。
她手上过的人命也不在少数,要不是王家一直护着她,她现在进大牢已经好几次,不仅仅是曾云风不待见她,包括曾云风家里的老太太也不待见她,所以老太太特地把曾云风的大娘子叫过去,给她打了预防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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