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军只觉着后怕不已,差一点就让上官婉儿为自己而死了?
当时,正在粮仓里照看印钞机打印功勋币,顺便跟狄韵谈情说爱,撒撒狗粮,过得似神仙。
就在这种暧昧的氛围下,王浪军突然听见粮仓口传来一声惊呼,意识到出事了。
这一刻,王浪军果断的桥连阴阳阵,扩展感知覆盖的范围,探知到上官婉儿濒临砍头之危。
那一刻,整个人炸毛了。
该死,竟敢在无量宫外围杀人,还是杀自己身边的丫头,真是作死啊!
一股怒火中烧,王浪军立刻调动阴阳阵的威能,在戏台上催生藤条挡刀救人。
可谓是千钧一发的救援行动。
哪怕王浪军顺利地救下上官婉儿,但心神上的震动匪浅,吓了一大跳。
这会儿,王浪军的小心肝还在扑通扑通的狂跳,吓够呛。
于是,王浪军带着盛怒而来,目视被自己吊在戏台右边旗杆上的李道宗,冷哼一声说道:“谁给你的胆子在无量宫外围杀人的?
而且还是斩杀我的人……”
“哎呀,公子怎么说话的,好羞人哦!”
好么,上官婉儿一听我的人三字,整个人娇羞无限,扭捏的垂下头埋怨起来,声音媚死人不偿命了。
王浪军听得直起鸡皮疙瘩,都买敢回头看上官婉儿,暗道这话有歧义啊?
好像我的人三字不能乱说啊?
得,一着急说错话了!
只怕回去后,狄韵又得掐腰肉了,命苦啊!
王浪军身在福中不知福,暗中幽怨,旋即抛开杂念,怒视着倒吊起来打着晃悠的李道宗喝斥:“说吧,你想怎么死?”
“王浪军,你凭什么杀本将?
本将乃大唐功勋国公,为建立大唐立下汗马功劳,是你说杀就杀的吗?
再说了,本将斩杀一个冒犯国公,藐视国法的女子,有什么错?”
李道宗被一根藤条倒吊着发力仰卧起坐,搭配右手挥刀劈砍捆绑自己脚脖的藤条,铿,刀砍藤条反震回来,整个人倒吊着晃悠的厉害。
混账,这是什么藤条?
成精了吧?
刀砍不断,都两次了,闹笑话了啊!
气死本将了,这该怎么办啊!
李道宗急得不行,不停的在打晃着搜寻目标,希望看见房玄龄与牛进达二人,求助一二。
要不然死定了啊!
招惹王浪军这个杀星,难保不会被王浪军给杀了啊!
须知魏征一代丞相,还被王浪军口压下来喂猪呢?
李二对这事都没说什么啊!
李道宗越想越害怕,还在晃悠中找不到替自己解围的人了,快急死了。
王浪军面对这种居功自傲的人,恨不得冲上去一顿海扁。
可是当着数万人的面,揍人泄愤的活不能干。
这是顾及颜面与是非的问题,马虎不得。
否则就是诟病。
王浪军强压下怒火,气愤的瞪着李道宗喝斥:“就你一个成天把功勋挂嘴边的屠夫,也配代表国法杀人?
还有你的国公是战功换来的荣耀,什么时候变成滥杀无辜的权威了?
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应该代表人民,为了人民的利益,灭了你这个知法犯法,以势欺人,以权谋私,公报私仇的贪官污吏,为民除害啊?”
“你,你强词夺理!”
“呸,就知道你这种居功自傲的人会玩这一套,你不嫌自己恶心,丢人现眼么?”
“王浪军,你少来糊弄本将,本将不吃这一套。
有种你就杀了本将,看本将皱不皱眉头?
来,杀了本将,也好让本将在地下等着你发行功勋币,引发暴乱,身败名裂而亡,接受阎王打入十八层地狱的下场,动手啊?”
李道宗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死,死也要死的硬气一点。
王浪军差点被他气乐了,反倒不急杀人泄愤了,好笑的说道:“你就别犟嘴了。
假装硬气求速死,还说什么阎王判刑,你想多了。
就凭你们挑起这场暴乱累死无辜的人的罪行,你死后被阎王打入十八层地狱受罚都是对你的恩典。
你就先看看我怎么破解你们挑起的暴乱之局,再让你死在不甘的路上,多爽啊是不?”
“哼,就凭你也能破局?
你少在这里骗人,笼络人心,小心说大话闪了舌头,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是么,那就见证奇迹吧!”
李道宗压根不相信王浪军可以平息这场暴乱,王浪军却流露出一副玩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