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罪名没人背的起。
这就扎心了!
“主帅有令,全军撤到左侧山头驻防,快快快……”
“沙沙沙”
军令如山,三军雷动,撤到左侧山头驻防去了。
同一时间,基地里乱开了。
“不,这不是真的,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
香荷兴高采烈的把王浪军搀扶到塔楼里,发觉不对劲,失声惊呼,泪奔不止。
为啥?
咋了?
这是什么情况?
哭啥啊?
王浪军来了,人人高兴坏了,你哭啥啊?
“噔噔噔”
张博火急火燎的赶到塔楼二层,听着香荷的哭声,纳闷死了,这丫头片子还是没长大啊!
带着疑虑,走近王浪军,意识到不对劲了。
这背影伟岸,站在窗前迎风飘发,送来一股草木的清香,没什么异常的。
但怎么看怎么呆板,木然?
再看香荷哭坐在王浪军右侧的地上,张博越发不淡定了,走到王浪军左侧一看,心惊之下双腿一软,噗通,坐地上了:“不,不能够这样啊!”
“呜呜,已经这样了,你就别咋呼了,感觉想折吧?”
香荷乱了方寸,哭诉着说道。
还在军民围着从双鹰背上卸下来的机关兽议论纷纭,没人知晓她们闹出的动静。
否则指不定冲上来闹出什么乱子呢?
张博回过神来,苦涩的看着神似王浪军的木偶面容,迎风飘逸出三千青丝与衣领的陪衬,既心惊动魄难以接受,又后怕担忧的说道:“这,这该怎么是好啊?”
“哈,公子还真是神来之趣÷阁,给敌人上演以假乱真,伺机出击之计,真是高明啊!”
香荷说的真切也苦涩,幽怨居多。
话说香荷担惊受怕,盼星星盼月亮的把王浪军盼来了,却是个假货,心都碎了。
就在刚才,香荷兴高采烈的搀扶着走路正常,但不知道拐弯的王浪军上塔楼,没感觉到异常情况。
大概是高兴坏了所致。
可是香荷把王浪军搀扶到塔楼上,王浪军就呆滞不动了,让香荷看出端倪,傻眼了,心凉到心碎了。
这会儿还发现木偶一身迷彩服的兜里,插着木片。
拿出来一看,全知道了。
这是要给敌人玩声东击西,暗度陈仓等等综合大计啊?
可是这样好么?
不省心的妖孽,就不能近人情,疼疼人吗?
香荷心凉而乱的把木片策略递给张博,失魂落魄的靠在墙上,斜上瞅着王浪军木偶发呆。
这能够说话的木偶人都整出来了?
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王浪军做不到的?
这么优秀的美男子,为什么不属于自己?
自己这是怎么了?
还不死心?
怎么能让王浪军偷了心……香荷余情未了,犯花痴的问心了。
张博却是看着木片策略发抖,不甘心的说道:“这个害人精啊!
他是存心致我一家人于死地啊?
若是按照他的计策行事,一家人非的被他坑死不可!
不,不行,我不同意这么干……”
“哈,你别逗了,公子好对付的人都把天下掀翻了,可不是什么小脚色挥手灭之,你可不能坏了公子的大事……”
“关我什么事,我只在乎一家人的安康!
我连家人都护不住,得不到保障,凭什么听他的命令招惹强敌,去送死啊?”
香荷与张博闹开了。
抛开了木偶王浪军与机关兽的神奇,上演生死激荡人性的大戏。
包括李靖大军也在这种氛围下驻防布阵,玩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