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晁采在彩云的搀扶下,带着幽怨的眼神登山,自始至终都是扭头向后看过来,王浪军受不了的把视线转向走近身边来的薛仁贵身上,怪异起来了。
这家伙怎么变得这么腼腆了?
抓耳捞腮的,搭配一身迷彩服,怎么看怎么不和谐,你耍猴呢?
那也应该换一身鬃毛大衣披上,才算贴切啊?
不对,莫非是薛仁贵给某人做说客来了……
有点意思了,王浪军看着薛仁贵扭捏的样子,心里有点数了,可是又不爽了。
这算什么事?
自己找上珩贤子商谈,他不说。
如今他派薛仁贵来做说客,打感情牌,这不是存心找不自在,恶心人么?
且不说谈不谈得拢。
仅凭这么一来,到时候大家见面了多尴尬啊?
这样玩有意思么?
他想到这里,一张脸变得不自然了,无喜无悲的流露出一份厌恶之色,还有一份轻蔑的不屑。
看得薛仁贵心里直打鼓,尴尬的说道:“公子别生气啊。
其实都是误会,也是师门规制造成的障碍。
要不你听我详细道来……”
“说,既然你开口了,我不能不给你面子。
但你最好一次性说清楚,我不希望你我的关系破裂在这件事情上,你明白么?”
王浪军自是要给他开口的机会,要不然就太不近人情了。
纵然心里对珩贤子这种做法很反感,压根就瞧不上珩贤子这种处事的方式。
有什么呀?
什么话不能敞开来说?
何必要为难薛仁贵,让他夹在中间难做人?
这分明是在破坏关系,为决裂打基础。
可惜薛仁贵还蒙在鼓里吧?
他冥冥中感觉这就是珩贤子的目的,玩,闹,不整事不消停的主,这里就容不下这种人……
好在薛仁贵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否则就会气个半死。
不过他也知道师傅不靠谱了。
若非师母英子从中斡旋,他都不知道怎么与师傅相处,以及来找公子解决根本问题了。
随着他看出公子一脸的严肃,知道公子真的生气了,认真的点了点头,开始向公子叙述师母讲述的经过。
临了,他补充了一句:“公子,无论你做什么决定,请不要因为我的存在而改变什么。
我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因为师傅是我找来的,有责任为师傅给公子带来的麻烦赎罪。
自是不能再让公子我做违心之事。
那会让我内疚的。
所以还请公子以无量宫的大局着想!”
他到是实诚,不希望自己与师傅的事情,影响到无量宫的未来大计。
当然,他也不知道公子对无量宫的未来有什么谋划?
只是有种直觉,公子不会偏安一隅。
无论是公子要做朝廷的运粮官,协助朝廷征战世界,夺取光团,需要走遍天下。
还是公子在无量宫研发出的各种成果,都是走上天下,救助民众的趋势。
如此一来,少不了在各地建立分基地。
就像福临山基地一样,作为无量宫的在吐谷浑的代言,销售中心。
有这一个特例,就有几个,几十上百个分基地。
谁知道公子是怎么想的?
那么问题来了。
既然公子要在各地兴建分基地,打下阵眼建立圣地的理想场所,又怎么可能交易给别人呢?
毕竟这种具现化灵气之所,太过重要了。
就像现在的无量宫一样。
只要布下五行阵,就能镇守这片天然阵眼,守护一方人。
无论是作为进攻敌人的跳板,还是退避自保的庇护所,都是决不允许交易给人的圣地。
因此,薛仁贵是真的不想让公子为难,也为了彼此之间的兄弟情义,不能因为这件事而断绝关系,有此一说。
对此,王浪军听明白了,也想到了这些问题。
可是对于他来说,问题仅仅只是这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