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王浪军哈哈大笑,临了不屑的说道:“死秃驴,遭报应了吧?
就你们这副熊样,也敢放肆。
上来送死,我送你们一程……”
“孽障,凭你也能独霸异宝,强占天书传承,当真是不知死活?”
“哟哟哟,你这死秃驴又在念什么经啊?
什么异宝?
什么强占天书传承?
就怕你红口白牙,瞎咧咧,或是被人当枪使了,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莫非你是弱智?
哦,不对,你不是人,连人话都不会说……”
“闭嘴,你没有异宝傍身,哪来的控制草木枯荣,固守,缠捆,鞭挞随心所欲,谁信?”
慈通法师说着话气得喷血于空,太憋屈了。
这一战打下来,不但没有达成所愿,而且是颜面扫地。
被人敲木鱼,敲打满头是包。
这是一百多人,围攻他一个人带来的耻辱?
岂有此理,实为可恨……
王浪军看出来了,这死秃驴的脑袋被门夹过,冷笑道:“傻逼,弱智,都是你这么想的。
说话也不怕凉了獠牙。
想想我自打出世以来,就可以控制草木制作家具,替人疗伤,催生草木随心所欲。
那会儿,还没进入无量山传承洞府。
想必这点消息,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人尽皆知不至于,但在这长安城内外,可以说无人不知。
哦,当然,不是人,自然可以狂吠……”
“噗”
慈通被他气得喷出一口老血,遂怒指着他咬牙嘶吼:“孽障,住嘴,这全是你一面之词。
谁知道你在那之前,有没有进入传承洞府,收走异宝,巧取天书传承。
或者是你从老匠头那里骗走了这一切。
只不过老匠头被你以瞒天过海之计骗了,你还想欺骗天下人吗?
痴心妄想……”
“哦,是么?
那你在编一个我事先获得一切,为什么又留下来,被畜牲乱咬呢?”
“该死的孽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老衲,就是不打自招。
真以为你可以战胜一切,立于不败之地吗?
你想多了,现在,老衲让怨民来收拾你……”
“沙沙”
怨民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
人人面无表情,杀气腾腾的,就好像被什么控制了似的,变成死士了?
邪门了,刚才不是好好的么?
怎么一战打下来,怨民变死士了?
不好,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计划,真够歹毒的。
妄想牺牲十几万人,胁迫,强逼,搞臭我这个人,连带挑起朝廷针对我,上演谋朝篡位戏码?
总之一切屎盆子,可以因牺牲十几万人扣下来了?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背后的主谋为什么还不现身?
王浪军有点心烦意乱了,遂长啸一声招来银鹰,俯冲下来,顺势跳到银鹰背上说道:“不好玩,走了……”
“孽障,站住……”
慈通吼叫着发力冲锋拦截,可以扑在银鹰飞行的空档上,暴跳如雷,抓狂了。
太无耻了。
这孽障没有武德,临战逃跑了?
真是太狡猾了。
一下子破了怨民围困他的死局,白忙活了。
“哈哈”
王浪军站在银鹰背上,盘旋于空,仰天大笑,临了发现两路觊觎自己的敌人吼道:“小人伎俩,市侩勾当,一战破之,谁与争锋?”
“狂妄,滚下来受死……”
藏身北方山头树丫上的黑衣蒙面人,嚷嚷着飞驰而来。
南边树林里的人没动,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
貌似高手对决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