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大军组织者对流民展开血腥镇压,强迫流民大军冲锋。
一时间,数万人的流民大军惊慌失措,向前方扇形奔跑。
这一变化,即便是组织者也控制不了。
只因流民大军不敢退,但他们也不想死在大火之下,故而向前四散奔逃。
伴随呛死人的咳嗽声四起,乱哄哄的喧闹了一大片山林。
而他们没想到的是,王浪军趁机闪入烟雾之中,凭借自己对草木的亲和传感效应,精准的锁定了被组织者绑架的保安队员,遂逐一解救出来。
“沙沙”
保安队员纷纷被他抛到树丫上。
相反,保安队员近距离接触他,认出了公子,又在公子指引的北方的暗示下,跳跃在树木之间的树丫上,赶往北方。
这一变化几乎没有惊动组织者。
而但凡惊动了的人皆被放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于是,树林里出现了竞赛景象,分树上与地面两路行军,别开生面。
只不过树林里的陆地灌木丛生,缠人绊脚,阻碍了流民大军的奔行速度。
相反,他们的速度不及保安队员,宛如猿猴一样游荡在树上行军的一半,渐渐拉近距离,遂赶到流民大军前方放火。
而王浪军更是第一步赶到上峰口放火,给保安队员留下燃放大火的火种,以及划分区域。
不到半小时,一道蜿蜒曲折而又不规则的弧形火墙,焚烧起冲天大火。
彻底封死了流民大军的去路。
“咳咳,不行,这烟太浓了,其中含有烟灰,会呛死人的,往回跑啊……”
“往回跑,朝廷派来的组织者会杀了我们的……”
“这都要死了,我们还怕他们干什么,大不了杀了他们冲回去就不用死了……”
“对呀,反正我们杀了他们,谁也不知道真相。
而对外我们就说他们死在大火之下,这趣÷阁账就落到王浪军头上了,没我们什么事……”
“这个主意不错,是爷们的跟我杀回去…冲啊…”
“玛德,老子早就想杀了他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牲,杀……”
前方没有活路,流民大军转身杀了一个回马枪。
以绝对数量的优势,不待组织者作威作福与发出任何威胁警告,直接碾死。
就像是遇到山洪爆发追击之下的暴民,亡命的冲撞而过。
为了活命而疯狂。
相反,组织者死在流民的践踏之下,无比憋屈,活活被人踩死。
场面残酷,疯狂,几近毫无人性。
看着这一幕奇景,王浪军屹立在树丫上观摩,控制战局走向,赶鸭子。
对,就是赶鸭子。
亦或是网鱼,以森林大火为网,保安队员收网与补漏,不放过任何一个人。
直至把从大火中生还下来的人网困在陇伊村以北的废墟地里,形成一大片黑不溜秋的人鱼,沐浴在夕阳下庆生。
只不过此时的流民大军,人人庆幸之余,最多的是疲累,萎靡不振。
还有无尽的恐惧时刻伴随着。
但没有人惨叫议论,似乎都在等待命运的宣判,生怕出声惊动了守卫在周边树丫上的保安队员的仇恨,引来杀身之祸。
保安队员分散开来,看押流民大军,等待公子回归。
这一等,就等到月上中天,一片死静,弥漫在阴森恐怖气息之时,王浪军才迟迟回归。
“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