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光芒照射在身上,似是被风儿把光吹散在空气中,让身体没有感触到阳光的温度还一阵阵的心慌。
这感觉真让哥受伤,哥为什么对恶势力中人掳掠到这里的家人生出了维护的担当?
为了救家人哥舍弃了皇帝不救跑到这里来开荒。
估计皇帝正在为哥舍他而去的事实化作机关枪,打出他积压在心神中沧桑,眼泪汪汪,他也只能朦胧着视线望着哥离去的方向。
哥要把家人救回去阖家欢笑一堂温馨家的芳香!
那就从此山开刀,山不在高,宛如五六十丈的笋头把风招。
“沙沙”
枝摇叶浪,风吹草荡。
一丛草蔓摇曳在两棵树之间的草地上,与草地浑然一色,伴随草地上的色泽与浓密、稀疏由东向西山顶移动,改变着。
一路潜行,速度适中,宛如行人悠闲的散步。
“木托哈,你站岗放哨认真点,别让奸细摸上山来…”
巡逻队队长率队从前方丈外的草地上路过,咧开嘴呵斥着坐在下坡凸石上的哨兵。
木托哈一惊站起身来,转向山下,装模作样的巡视着山下的动静嘟囔:“这山下一览无遗的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老子还要老老实实的学汉人站岗?哪有老子骑马驰骋在草原上那般爽快…”
突厥人?
他们是东突还是西突厥?
不过西突厥距离长安过远,他们应该不会渗入到长安附近。
那就是东突厥的残部余孽,逃过了唐军的追杀,藏到这里图谋不轨?
而且他们来的时间不久。
这从本公子第一次潜行到山顶,寻找到救援目标一共三十七人,由十几个突厥人守在空地上,说明了一切。
他们圈禁人质没有牢房,也没有围建栅栏囚困人质。
这足以说明这股突厥人抵达此地的时间不长。
最主的是左侧有一处粮仓,粮仓里面堆满了盛满口粮的麻袋,每个麻袋上都印有大唐官印。
盖有大唐官印的粮袋都属于官粮。
官粮被人新运到留下痕迹,说明官府中人与突厥人有勾结,否则官粮不会流落到这座荒山野岭好算突厥人的肚子。
而那处粮仓处在一块巨大的凸石下面,凸石两侧以草木遮掩覆盖,防止粮食受潮。
掩盖粮食的草木仅仅只是叶片萎靡不振,显然是从树林里新砍伐下来掩盖粮食用的。
因此,粮仓是最近几天建成的。
那粮仓了…王浪军趴在草丛中,从木托哈站立的凸石的右侧路过,直插看守人质的空地。
路过的地方草蔓自动复原。
无论怎么看都像是没有经过人碾压似的。
而草蔓丛中掩藏着一根鸡蛋粗的草绳,延伸到目的地。
若是有人看见了,拉起草绳就会发现,草绳下方牵连着蛛网般的细绳,延伸到各个树上……
……
未时末。
五级左右的北风呼呼的吹刮着。
伴随一阵阵黄白不齐的粉末随风弥漫到山顶上。
“突厥小儿滚下山来一战,没种的孙子躲在山顶上做龟蛋…”
北方山下开骂了。
掩藏在怪石嶙峋中的山顶上一阵吵吵,辱骂着下令士卒下山宰了那些大呼小叫的汉人。
汉人叫骂不停,惹得突厥人鄙夷着冲下山去落入陷阱阵里死了不少人。
这才把突厥头子吸引到下山去了?
机会来了,王浪军豁然站起身来,拉起草绳绕到身前的大树上打上死结,无视绳网拉下预留在各个树上的草木粉尘喊道:“娘,快带着大伙下山。”
“啊,谁,是军儿吗…”
王妈惊异的站起身来问道。
伴随周边的守卫惊叫不断:“啊,我的眼睛看不见了,好痛…”
喊的喊到蹦哒,打滚,呆的呆立的真乖,站在那里不动也不歪。
再经草木粉尘迷障了视线,一个个的都变成了灰人,再把灰尘吸入鼻息,几乎呛得人人咳嗽不止。
突厥人顿时凌乱了阵脚与心神,像无头的苍蝇到处乱窜,失去了战斗能力。
左前方山坡上的粮仓也起火了,这下热闹了。
这都是须臾间的变化,效果不错,王浪军来不及答话,一边走向家人,一边张弓搭箭射杀突厥守卫:“嗖嗖嗖”
“噗呲…”
箭无虚发。
接连射杀了看守人质的蛮子。
再把人质引领到凸石下方,王浪军低声说道:“各位乡亲不要惊慌。
你们看见没有,我们从这根绳索上滑下去。
别担心,首先坐在这个绳环上,手拉绳环上面的绳扣,任由绳扣上方的滑轮旋转着顺着草绳滑下去。
草绳的另一端绑在下方的小山头上。
而草绳在接近小山头的区域,有一段弧向下方的缓冲绳带,便于减速直达一个草窝子里。
人掉进草窝子里不但摔不伤的,保证安全无忧。
时间紧迫,谁先来?”
“啊,这,这能行吗?浪军,你可不要瞎胡闹…”
年长的夏老伯拦住了预备坐上绳环的乡亲,指着草绳说道。
靠,这都啥时候了、还磨叽?王浪军一阵气结,懒得理他,搀扶着娘亲说道:“娘亲,您老先来,相信儿子,来,把这个口罩先带上,好了,抓紧绳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