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姽婳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啊,为什么要抓自己。
事到如今。。
姽婳从地上起来,拍拍屁股。。
知晓现在知识的她,一下子从这地方的温度,湿度,还有空气里的氧判断出这不是一个四面封闭的地洞。
封闭的地洞空气较闷,温度高,没有灯,乌漆墨黑,姽婳掏出怀里的打火机。
使用打火机照明,看见这洞三面是壁,却有一处有通道朝地底深处。
打火机只能短暂照明,姽婳知道衣衫里还有一处硬硬的,那是她的高数教材,还有一把瑞士钢刀,姽婳这人有习惯,只要是行事出门不管去哪里身上一定有火和刀子,就如同此刻,那本教材是她准备带出来没事儿做时温习,所以只带了一本回来,从客栈出来她将包裹给绮红院她的一个相好,名叫‘红红’的妓女,姽婳男装进绮红院时拿了银子点了她,让她服侍了自己好几回,最后便让她替自己将包裹收好,姽婳知这女子不是个胆大的,老实胆小的,挑中了她,本打算事后大大方方叫人出来取,哪里知道会这一出。
身上除了这些,从李府逃出时做的一些简易火弹和烟雾弹—本来数量较多,之后并没有地方用去,这是防身工具,没有防狼喷雾,在这危险重重的地域就这最能保护自己,所以姽婳临走放了几个在怀中,真希望今日能排上用场,还有命活。
伴随着地洞的水滴声,姽婳沿路前行,谁知,这地道比她想的长,真是狐狸,谁又能知晓通州第一红楼绮红院这地下有如此长的地道,其中两次还遇见岔口,可见,这下面不仅仅只是一条地道那么简单,是一个网,出口又在哪里。
姽婳想要在令掖派人找到自己前逃生。。
虽然,她知道这不容易,这里面的道横七竖八,像个迷宫一般,就是令掖也未必十分快速就找到自己。
所以,要出,谈何容易。
该死的令掖,该死的韩王,姽婳只觉着以后这梁子是结下了。
锁魂珠啊。一想到她来这世道的任务,姽婳顿时无力感更深了。
现在完全不知锁魂珠消息。
“铛铛铛。。”
“谁啊。。救命”
突然,姽婳听见铁链响动的声音。。零零碎碎,叮叮玲玲,后面想起清亮尖锐的女声。。
姽婳手里的打火机火光断断续续,脚踏在地道泥泞的泥土里传出悉悉索索的闷响声。。
“救命。。”
“铛铛。。”
似乎预感那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女声也越来越尖锐。
姽婳边走着,地道里自己脚步的回声俨然仿佛成了心跳声,越近,她的心愈发的紧张了起来。
因为不远处她看见了某处漏出的火光。。
难道这地下道里监狱,还关了人。
料想,如果有人被关在这种地方,那不是死了都不见是尸骨。
又是些什么人,才会建出这地道,又想到将一些人关在这里,这些关在这里的人如果不被解救,似乎再不见天日。
“我。。是我。。别吵。。你是谁。。?”
姽婳走近了,有一盏油灯,挂在墙壁上燃着,微弱的火光,歇了手中打火机。
借着火光,姽婳看清了这是一处两丈见方的室一般的地方,用手指粗的铁棍打造出的围栏,两米高,方方正正,牢门处还挂了锁,下面托着长长的链子。
而被关在里面的人,是一白衣姑娘,刚才也是她用这下面的铁链在敲打栏杆发出的铛铛声。
姽婳走近看她。
借住那油灯灯光,此刻,她不敢用打火机。
姽婳看她,那女子也看姽婳。
“刚才。。外面说贼人的是你?!”
白衣女人美丽的眼瞪的大大,目光在姽婳身上不移开。
“是我。。”
姽婳抿嘴,冲这姑娘笑了一笑。
姑娘那眼神似乎更对刚才之事儿更奇怪了
“可是。你唇红齿白的,一点也不像个男子,怎么敢惹这么大祸事啊。。”
姑娘嘴角略略张开,一脸吃惊的神情。
姽婳便不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