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很快,那胆大包天、敢于在雨城之中犯下如此凶案的武者便已然被摘下的头颅,用防腐之物炮制好了挂在了雨城的城头上面!
而其他一些这些日子以来在雨城之中横着走的武者也相继开始收敛,而那些不识好歹不懂得收敛的靖河卫自然也不会跟他们客气,不是被抓就是被当场击毙,已警后人!
不得不说,杀戮,的确是解决问题最快的手段,但是同样也会带来很多的麻烦。
其他的先不说,要知道每个武者都有属于自己的圈子,因此多半也有几个谈得来的朋友,或过命的友人。
也许有的人可能看在谢飞鸿出身于侯府,身后有镇江侯这位三郡一河之主撑腰,思量过后,便将仇恨暂且放下,以图后报。
但是也同样有人意气当先,快意为伴,哪怕是谢飞鸿的身份对他们来说是高不可攀,但还是不妨碍他们为自己的友人报仇雪恨。
在加上某些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于是很快,谢飞鸿便碰到了刺杀,还是一起计划的相当周详的刺杀。
在福伯被人引走,而谢飞鸿这边又被几位雨城之中的权贵相邀,出府赴宴脱离了府中重重靖河卫的保护之际。几人黑衣人直接从暗处杀出。联手之下,竟然直接撕开了谢飞鸿身边的护卫,挥舞着兵器杀到了谢飞鸿的近前!
“有趣,”面对步步向自己逼近的杀手,坐于车中的谢飞鸿丝毫不乱,于身旁服侍的小仆焦急的目光之中,甚至还拿出香茗轻品。
“六公子,”相对于谢飞鸿而言,其身边辐射的小仆则没有这么从容,一边看着他自己所掀开的车帘外越加不妙的局势,一边焦急道:“我们该当如何,是杀出去……还是固守待援?”
“待援?”谢飞鸿文言不由眉头轻挑道:“我们有援军吗?”
“这……应当有吧,”小仆被谢飞鸿一说也有些不确定道:“刚刚魏统领不是已经发了示警的信号了吗?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府中的人应该很快便会到达这里才对。”
“你自己也说了,是没有意外,”谢飞鸿一边饮了一口杯中的香茗,一边头也不抬的淡淡道:“你难道没有听到吗?城里……已经乱了。”
乱了?小仆闻言不由微微一愣,细耳倾听下去,果然隐隐听到了远方似乎隐隐传来了喊杀和交手的轰鸣之声,因此本身就依然难看的脸色更是变了又变。良久,才涩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对此谢飞鸿并没有作答,而是一边从容的将茶杯放在一边,一边看着车帘外,马上就要杀到自己挣钱的几个黑衣人轻笑道:“倒是大手趣÷阁,清一色的武校,而且还是都已然领悟了真意的武校,要是都死在这里……想来幕后这人就算是家大业大,也会很痛心吧!”
对于谢飞鸿的喃喃自语,身侧的小仆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细品。见一个黑衣人一剑劈开了谢飞鸿车前的最后一道防线,挥剑马上就要斩杀过来之时,小仆再也坐不住,不由连忙急声道:“六公子,您快走,小的来拦住他!”
说完,小仆便直接拿起了身侧的兵器就准备冲出车外,而也正是此时,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之上,然后便闻谢飞鸿淡淡的声音:
“走什么走,一群鼠辈而已,斩了就完了!”